帝王眼也未睁的说道。
沈子矜忙道:“龙床金贵,臣怕脏污了皇上的龙床。”
“上床。”
帝王的语气中透出命令之色。
沈子矜不想上去,努力在推脱:“臣……”
“上床。”帝王语气中明显不悦起来:“沈尚书这般按,朕舒服。”
哟,您还知道我是沈尚书啊,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按摩师了呢。
沈子矜无奈,脱了靴子,上了龙床,继续为帝王按摩。
大约按了半个时辰,沈子矜被累的轻轻靠在雕刻盘龙的床架上,恹恹的为帝王按着。
没一会人开始连连打起哈欠,闭上了眼睛,继续为帝王按着。
额头上玉手按摩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停止。
萧怀廷睁开凤眸,将额头上的手缓缓移开,随之坐起来,幽暗的视线落到靠在床架上已经睡过去的青年。
“沈子矜?”
青年依然闭着眼睛,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
确定沈子矜已经睡熟,萧怀廷欺身贴过来,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触碰到沈子矜玉雪般的颈侧时停了下来,近在咫尺的肌肤,仿佛能看到上面细腻的纹理和微微跳动的脉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鼻翼轻轻煽动着,贪婪地嗅闻着青年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那股药香,清凉而柔和,让人陶醉,沉浸在其中。
萧怀廷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到自己身上被蛊毒折磨的痛苦正在逐渐减轻。那种痛苦一直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安宁,但此刻,在这股药香的抚慰下,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疼痛也似乎离他远去。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舒适。他希望时间能够停止,让他永远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氛围之中。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这只是短暂的解脱,一旦离开这个人身边,他又将回到那个被痛苦笼罩的世界。
王公公已经派人成功的将沈子矜服用的药准确无误的顺到手,交给了帝王。
可是帝王在蛊毒犯时服后,依然无用。
萧怀廷带着几分不舍,直起身体来,与沈子矜来开一段距离,仔细审视起沈子矜来。
他该给巫医去一封信函,将此事告知他,巫医或许知晓其中原由。
嗯?
萧怀廷瞳孔微缩,或许眼前之人与冥寒体有关?
只要用他的血便可以验证。
此刻,人就在他面前,取血之事手到擒来。
思及于此,萧怀廷找来一根细小的银针,想在沈子矜睡下的当空,在他毫无察觉时取他一滴血。
融合在一起的血
萧怀廷捏着针尖,便要向沈子矜的脖颈落了下去。
“咚咚咚”寝宫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院判的声音:“皇上,臣来为你诊看病情恢复的如何了?”
沈子矜被敲门声惊的醒过来,听到院判的话,关心似的问向帝王:“皇上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