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
“好吧,我一会让阿福找找府中有没有多余的被褥。”
沈子矜脑瓜仁疼:“我身体略有不适,先失陪了,回房稍作歇息,二位请自便。”
再如何,二人也真不能在府邸大打出手。
沈子矜今日操劳了一天,此刻身体是真不舒服。
回房后,人刚躺在床榻上就昏睡了过去。
顾常欢望着厅中坐着的人:“我听小矜提及过你,他说把你当成亲人。”
萧怀廷知他那点心思:“我想要的东西,没人能争过我。”
他言罢,起身离去,其态沉凝,显然不愿与顾常欢多言。
萧怀廷出了大厅,来到一处偏僻之地,唤来秦冥:“今晚朕不想再见到隆安侯。”
他应了声“是”,丝毫不耽误时间的去办事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沈子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男人坐在他身旁:“雷大哥!”歉意的说道:“抱歉,方才失礼了,将你们留在客厅中。”
“我知你身体不适。”萧怀廷说完,又道“怎么惹上了隆安侯?”
沈子矜略显无奈:“父辈原本交好,他又救过我,与雷大哥都是我的恩人。”
他的恩人还真不少,萧怀廷幽深的眼神落在沈子矜精致俊逸的脸庞上:“他在打你的主意。”
“他说心悦我。”沈子矜道:“但我不会与他在一起。”
萧怀廷:“隆安侯无论家世、样貌皆属上乘,且见其待你不薄,子矜为何不愿与他在一起?”
沈子矜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我对他不感冒。”
帝王显然没听懂他的老家方言,沈子矜疲顿打了一个哈欠,又道:“我这短命鬼,怎么会想的那么长远。”又道:“今日神医岳程为我诊了病,我命短,已经没有资格谈情说爱,如此是在害人。”
他这话是何意,莫不是多活几个年头就会接受隆安侯?帝王没再继续想,今日他来也是为此事。
青年从雨宁当铺出来后,并未前往风信堂找岳程买下那朵地府红莲续命。不知为何,他前来一探究竟。
“我曾耳闻岳程神医之名,其医术精湛。”萧怀廷顺势引出沈子矜的后文:“他应能治好子矜之病,你适才为何口出短命此言?”
沈子矜叹了一口气:“他现下只能为我续命一年。”
随后沈子矜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了他信赖的救命恩人听。
听完,萧怀廷试探的问出口:“所以你还是有所怀疑?”稍加停顿“包括你口中所说的宇兄你也怀疑?”
沈子矜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我也不知道,有点迷茫。”
“迷茫?”萧怀廷:“何以此言?”
沈子矜带着丝苦恼:“我也不想如此怀疑,可是我又觉得当时宇兄说的那一番话有些刻意了。”马上又道:“当然也许是我太敏感。”想了想又道:“我与宇宁的相识不似与雷大哥,雷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宇兄,我们从生意往来相识,本身就充斥的着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