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矜以为是自己用的力道有些重了,忙道:“皇上,臣从未给人按过头,力道掌控不好,请您见谅。”
帝王闭着凤眸,轻轻“嗯”了声。
和上次在沈府一般,与青年有肢体接触时,会勾起他体内那一股洪荒,虽有难受,又带着源于灵魂深处得到抚慰的享受。
沈子矜为帝王按到手指都疼了,也不见帝王让他休息,只能继续按着,直到喃枫听到帝王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停了手。
俊眉拧起:“你倒会享受,可看你能享受到几时!”
沈子矜到桌边坐着去了。
帝王这一觉睡了很久,到酉时人都没有醒来。
下班时间一到,沈子矜半刻都不愿多留,匆匆收拾了下,像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萧怀廷缓缓的睁开眼眸,望着沈子矜离开的方向:“朕好久都没有睡的这般舒坦了。”
他从十六岁中了蛊毒开始,睡眠就变得很差,常常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沈子矜出了皇宫,便坐上马车,向国公府行驶而去。
马车行驶到一条偏僻的路上时,外头忽然传来鸟叫声。
这鸟叫声沈子矜熟悉,因为他是敌国奸细与他联系的暗号。
沈子矜:“阿伯停车。”
车夫听言把马车停了下来,沈子矜提着袍摆下了马车,与他道:“阿伯先回府,我到附近吃些小吃。”
距离这条道路不远,就有一条小吃街。
车夫对沈子矜关心的道了一句注意身体,便驾车离开了。
沈子矜望着马车驶远,脸上的轻松神色转成凝肃,快步来到停在墙角的一辆挂着黄色麦穗的马车前,掀起车帘,登上马车。
马夫警惕的环顾一眼四周,见无人,便驾马离开。
马车走远后,秦冥神色复杂的从暗中走出来,吩咐身旁暗卫:“速速回去通报皇上,鱼已经浮出水面。”
这是又要毒害朕了
说完,秦冥暗中追踪而去。
皇宫中,萧怀廷听了暗卫的禀报,漆黑的眼底满是刺骨冷意。
沉声吩咐王公公:“朕要出宫,更衣。”
马车缓缓停下,停在一座酒楼前。车夫掀起车帘,沈子矜静静的地下了马车,踏入酒楼。
小二忙热情的过来招待:“客官是一个人用餐吗?”
沈子矜:“找人。”
言毕,沈子矜提了提衣摆,踏上二楼,在一处挂着黄色麦穗的雅间前驻足,随后推门而入。
此刻,餐桌旁坐着一名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