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璃有醒来的迹象吗?】
【没。】
【子矜怎么了,不想与朕聊了吗?】
【不是,我想省着些用这仅剩下的三页纸。】
二个都沉默了,良久后,萧怀廷忍不住把问向沈子矜的话语,写在了日记上【子矜是舍不得我吗?】
【我想解开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并且我用局外人的角度看我们三人,似乎已经有着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了。】
萧怀廷【那朕少与子矜少说些话,让子矜静心的去分析,也把最后这两页纸张留下来,待子矜用来揭晓答案。】
【嗯。】沈子矜写完似是想起什么,又写道【我的尸体怎么处理的?】
萧怀廷看了一眼身旁那具沈子矜魂穿的身体【还在卧室中,朕的身旁。】
沈子矜嘴角抽了抽【这都几日了,皇上还留着,都开始腐烂了吧,咦!皇上好变态。】
【子矜的身体还完好无缺。】萧怀廷写道【岳神医查看了,说子矜留下的身体与众不同,一个月内都没事,跟活人的身体没什么区别。】
他不下葬子矜的身体,是想他死后,将二人的尸体合葬在一起。
【身旁躺着一具尸体,多渗人,皇上还是将他火化了吧。】
沈子矜带着几分调侃,又写道【皇上想我,就抱着骨灰盒睡一晚。】
萧怀廷苦涩的笑笑,写道【这是不是‘追妻骨灰盒’?】
【犯下的过错,无法再弥补,最后就只能捧着心爱人之人的骨灰盒。】
沈子矜【我可不是皇上的妻,少在那里臭美。】
萧怀廷感叹的写道【今世能遇到子矜,我死而无憾了!】
那头半晌没有在日记上写字,萧怀廷以为沈子矜不理会他了,方要合上日记,上面却显现出一行字【皇上体内的蛊虫可杀死了?】
萧怀廷体内的蛊毒恰巧也在这一刻复发,他额上泌出一层冷汗,艰难的在日记上写道【蛊虫已被杀死。】
【没有,皇上在欺骗我,并且皇上当下蛊毒就复发了。】沈子矜从萧怀廷的日记上看出端倪来【皇上写的那个‘死’字,最后一笔不稳。】
萧怀廷已经很努力想从字迹上掩盖自己此刻蛊毒犯了的事实,可还是被沈子矜发现了端倪。
青年非常精明,他若是忽然不写了,他更会发现不对,所以他欺瞒不了他的,萧怀廷最后只能道出实情【治疗蛊毒的法子,朕怕是要变成一个把所以事情都忘了的傻痴,朕不想变成傻痴,忘记子矜,朕要永远的记得子矜。】
沈子矜【我不知道应该对皇上说些什么,但我现在很难受。】
萧怀廷宽慰他写道【朕明白,子矜要陪伴薛放璃过完这一生。】
他迟疑片刻,又写道【下一世,我们可以在一起吗?这一世朕欠了子矜太多太多,下一世,朕去赎罪,朕向薛放里那般不求丝毫的回报的对子矜好,为子矜清洗衣物,裹裤和足矣分开清洗,一定要将‘糖醋包肉’学会,并且做到很好吃,为子矜……】
帝王忽然停住了书写,似是意识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