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上前拱手,恭敬的施礼道:“臣拜见皇上,皇上金安。”
萧怀廷面色威严:“平身。”
旋即看向萧北焰,严厉道:“都快到晌午了,怎生还不上课,做什么?”
方才他透过窗棂,看到小十七与沈云站的那般近。
萧北焰耸耸肩,道:“臣弟迟到了,沈夫子正在用戒尺教训臣弟呢。”
说完,他抬手指了指沈云手中的戒尺:“沈夫子正要打臣弟,皇兄就来了。”
沈云这一刻手中正拿着萧北焰塞进他手中的戒尺,加之萧北焰这一番话,让他百口莫辩,正当他不知如何向帝王解释时,萧怀廷开口说了话:“沈夫子不用顾忌他是王爷,该严惩时就严惩。”
说着,萧怀廷看向萧北焰:“朕留尚书房一名内官,他会将每日你的上课情况都禀报给朕。”
委实,帝王就是派人来监视萧北焰做出伤害沈云的事。
他不给萧北焰拒绝的机会,说罢,人便离开。
沈子矜站在御书房都快睡着了,听到殿门被推开的响动,忙精神起来,恭敬的候在龙椅旁。
萧怀廷坐在龙椅上后,侧眸看向沈子矜:“沈爱卿不想知晓朕做什么去了吗?”
沈子矜摇头:“臣不敢揣测圣意。”
青年的小心谨慎,都没法让他与他将话聊下去。
委实,沈子矜就是故意的,把与帝王无意义的闲聊往死胡同里怼,少说少错,只想专心搞钱,到一年之期回家。
萧怀廷自然清楚沈子矜那点怕多说多错的心思,他更清楚沈子矜不喜他这个人,不愿与他交流。
可越是这样,帝王越想对他做些什么。
不过却不能用这个身份。
“朕看沈爱卿神色憔悴,今日便早些下职,回吧。”
“谢皇上体恤。”沈子矜拱手弯腰呈九十度俯身向帝王行了一个谢礼。
快速的行完礼,便脚底抹油的离开。
他走了后,萧坏廷蹙眉回想顷刻:“方才,朕怎么感觉他给朕行了一个祭礼?”
沈子矜出了皇宫,坐上马车后,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刚刚,我好像行错了礼,给皇上行了一祭祀死人时的祭礼?”
两个人都不确定,只能将此事作罢。
太阳洒下柔和的光线,将整个城池都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辉之中。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每一个细节都被刻画得栩栩如生。在这蓝天的映衬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充满了活力。
半个时辰后,萧怀廷身着一袭黑袍,挂着堂主的马甲,身姿挺拔地站在会客室里。
此刻,他正状似悠闲地观赏着门旁花架上的一盆花,手指轻轻拂过花瓣,似乎在感受着它的柔软和细腻。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深处正暗自思索着即将到来的会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