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依赖地拉着他的衣服糯糯地喊着少主,整天跟在皮克身后跑,到将他们视为敌人,也不过是目睹他随手杀了几个海军而已。
“这么久没见面了,不要太紧张,放松的来叙叙旧吧。”
多弗朗明哥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却在瞬间强势的威压从上至下猛地压住了她,好不容易恢复了点行动能力的真理差一点被压迫的跪在甲板上。
实际上她光是支撑着自己站着都非常的吃力。
看到她这样的多弗朗明哥倒是有些意外,紧接着他为她鼓了鼓掌,语气就像是在夸奖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没有摔倒那样:“能够顶住霸王色霸气,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长进。”
“虽然很想这么夸夸你,不过你似乎没有想要叙旧的打算。”
多弗朗明哥走到了她的面前,巨大的身高差让真理抬头看向他时感到了一股窒息般的压迫感,那本就不怀好意的笑此时看着更是残忍:“那我们就来算算账吧?”
他动了动手指:“真理,你让我很生气啊。”
原本就所有注意力都在多弗朗明哥身上的真理对他所有动作都一个不落的看在眼里,在他手指有动作的瞬间,她就拔出了腰间的太刀,凭借着长年以来的战斗经验她抬手将半空中由上至下的线斩开。
咬破嘴唇借由刺痛让被霸王色压制的大脑清醒,让身体迅速动起来。
呼吸法讲究的是呼吸,要是呼吸被打乱那就什么都做不了,在躲开了那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寄生线后,她矮下身子,深吸一口气。
叁之型有着极快的移动速度和多段攻击,利用流流舞的速度吸引多弗朗明哥的注意,硬碰硬绝对赢不了,但她可以借着水呼的高速攻势,在他以为下一击依旧是进攻时转头跳下船。
只要在坠落的同时取出并按下时空转换器,就能摆脱眼前的局面。
然而对多弗朗明哥所有的印象都在于几年前,那个时候这个男人甚至只把她的反抗当成小鬼任性的胡闹,至少在真理的印象中他从未对家族成员认真生过气,哪怕她从不承认且一直在找机会逃走。
堂吉诃德家族不会留想离开的人,就算到了现在真理也想不明白多弗朗明哥宁愿让干部看着也要将她留在堂吉诃德的理由是什么。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以至于真理对于多弗朗明哥真正实力的印象就只有很强、赢不了,这浅薄的概念,在堂吉诃德家族的时期,她没有见过可以算得上是多弗朗明哥对手的人出现。
错估了多弗朗明哥的实力,即便她已经尽可能将他想象的难以战胜,却也没有料到水呼的叁之型斩在多弗朗明哥指尖拉扯出的线上,竟会被直接震开。
只要露出一丁点破绽,无数的线就抓准时机将她迅速捆住。
足矣割断任何东西的线勒住四肢,反抗的越是激烈线就收的越紧,拿刀的虎口被震的发麻,她却依旧紧紧握着刀柄。
多弗朗明哥欣赏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愉快地笑着:“这副样子就算拿着刀又有什么用呢?像几年前一样,看着那些人一个接一个被杀,想成为海军?要保护所有人?到头来也只是嘴上说的好听而已。”
他的每一句话都踩在她最不愿意想起的记忆上,真理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嘴唇颤抖,想要反驳却说不出半句话。
她现在不一样了,有好好的拿起刀剑去保护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