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见她要走,急忙起身拉住她的胳膊。
“你既然了解季霆秋的为人,那今天在这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我不觉得你是好心提醒我。”丛榕反问。
“很简单,华安月快死了,万一她临死前把你托付给霆秋,我岂不是要一辈子守着你这个电灯泡,所以你必须离开。”
祁钰语气冷漠,华安月能立刻死掉对她来说是好消息。
“你闭嘴,不许你这样咒月姨,她好歹是霆秋的母亲。”
丛榕被她话语中提到“死”这个字眼刺痛到,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丛榕,你就别装了,现在没有旁人,你不用伪装的自己有多尊敬华安月,你接近她不也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那个男人身边?
哼,演戏久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多情的种子了。”祁钰翻了一个白眼。
“我和你无话可说,再说一遍,我会离开青城但不是现在,你不用来我这里找自信,相信我不如相信你男人!”丛榕愤怒起身,拉开椅子。
哗~
温热的液体顺着祁钰的额头流下,发丝上的黑色咖啡液缓缓地滴在她的裙边和地面上。
“你。。。。。。”
丛榕被她的一系列动作惊到。
“你不愿意离开霆秋可以告诉我,我给你让位,但是伯母还未醒过来你就离开,你让霆秋怎么办!丛榕,我求你了,再等等吧,伯母很快就醒了,她不会死的,你不能为了想离开咒她死啊。”
祁钰大哭了起来,与刚才盛气凌人的额样子判若两人。
“你松开我,我走不走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来指指点点教我做人。”
丛榕怒甩掉扯住她衣袖的手。
她怀着孕,顾及到腹中的孩子并未用太大的力气,但祁钰却突然踉跄几步摔到桌角上。
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伴随着祁钰的抽泣声在安静的咖啡厅内炸开。
舒缓的音乐渐渐掩盖不住两人的吵闹声,周围餐桌休息的客人被吸引,纷纷开始观望。
有一个学生打扮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坐在丛榕的右后方。
他偷偷从书包里翻出了手机,将它隐藏在桌子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