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娇想了想,点了点头,李延玉见她应了,呵呵笑了,我出题,难死你!燕娇等他下学之后,就去同秦苏他们道:“考、考试,我、我、一首诗要想背很容易,但若全部理解可不太容易。”皇帝一听,不由一喜,又拿过燕娇的卷子仔细看了起来,那上面写的论解初初一看确实不对,可若仔细看去,却知这写论解之人若非懂这诗的时代与意境、还有诗人的心境,定是答不出这样的文字来。谢央又道:“太子想必是深知朝中有人对她不利,不敢显露才华,陛下可再等等看,先任由殿下这般做便是。”燕娇忐忑了好几天,都没等来皇帝骂她或是罚她,又看一直没什么事,心里松了口气,只一次偶然碰到柳生生,便多问了一嘴。柳生生看着她,就眯着眼睛笑,不停地夸谢央道:“多亏了太傅大人在陛下面前为殿下美言,太傅也是慧眼识英雄,竟一下子就看出殿下你的才学不浅。”燕娇:“……”作者有话说:燕娇:我好气啊!谢央:娇娇不气,其实娇娇最厉害呢。燕娇:我看到你就气!啊!出糗燕娇捏着拳头,心里暗骂谢央多事。但如今,她只能托着下巴,好好听李延玉讲学。李延玉见她乖了许多,不由暗道:太子别的不说,倒还算说话算话。文华殿一派祥和,但燕娇已经开始在心里打算起来,她得再“败类”点儿才行!等到孟随的课时,燕娇偷偷逃了课,魏北安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她跑哪儿去了,气得孟随眼睛都大了一圈。燕娇这次确实是身体不适,一手揉着肚子,躲着魏北安他们,也躲着曲喜儿,在练武场一角蹲着。她想了想,还得避过他们,回东宫去,她疼得“嘶”了一声,刚要起身,就见壶珠快步走来。壶珠见她额头渗着汗,心下一紧,扶着她道:“公子,你怎么样啊?”燕娇摆摆手,问她道:“你怎么来了?东西带来了?”壶珠点点头,“带了。”公子的日子准,也不怎么疼,见她今天疼得厉害,壶珠不由心疼,“怎么这次疼得这么厉害啊?”壶珠一边说,一边从袖口将东西拿出来,正这时,身后猛然传来卢清的大嗓门:“咦?殿下,你在这儿啊!”壶珠吓得一抖,袖中的东西险些掉下来,被燕娇紧紧捏住,壶珠松了口气,闭了闭眼,将东西重新揣进袖中。燕娇擦擦汗,斜斜侧着身子,冲他竖起食指,“嘘!小、小点儿声!”卢清挠挠脑袋,点点头,“哦”了一声,又见壶珠在燕娇身前,眼睛瞪大,旋即丢下一句“殿下您忙着”,“嗖”地跑走了。燕娇和壶珠对视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像被狗咬了似的,跑得那么快。燕娇往两边张望着,再没什么人,才从壶珠手中接过月事带,往侧殿去换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