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也没什么,他这不也帮人家女孩把人好好推上游轮了嘛。没等一会儿,那个女孩子就跟了过来。礼貌地冲松田阵平点头道谢后,接过轮椅走远了。“有什么问题吗?”松田阵平対长发男人问道,男人沉默地摇头。————————————————————————————————————————————————————————“爱丽丝酱记得早点休息,晚上不要吃太多甜点。”格拉帕贴心地把雪莉送到房间,不意外地听见了落锁的声音。格拉帕耸肩,冲邻门看过来的人道:“没办法,叛逆期到了的孩子、总需要更多的关心。”“虽然他们常常并不领情。”邻门的年轻短发女人理解地笑笑,“您好,我是笠行绫香,一名记者。”“您好,森克洛。一名普普通通的医生而已。”格拉帕点头,拍了拍腿,“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只是不小心摔伤了而已。”“啊,那就好,祝森先生早日康复。”“让开让开!别挡路!”抱着一个巨大纸箱的健硕男人汗淋淋地走过来,原本宽敝的走道加上格拉帕的轮椅一下子就有些不够用了。格拉帕手摇着轮椅退后几步,健硕男人在雪莉房间隔壁停下,打开门什么都没说,碰一声关门进去了。格拉帕有点尴尬地笑笑,“那……我也先回屋了。”“嗯好,我就在你対面,有需要可以找我。”笠行绫香热心地说道。回了屋的格拉帕马上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操控马甲上。不逼自己一把,格拉帕都不知道他能一心两用到这种地步。另一边松田阵平和“左文字江”可没那么多讲究,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怎么啦,还能省钱。“刚刚那个男人……”松田阵平在收拾东西,听到了自己捡到的机器人,难得的欲言又止。“怎么了?”松田阵平问道。左文字江把话说完,“离他远一点。”“你认识他。”松田阵平用的是肯定句。他走到端坐着的左文字江身前,垂目,“我不去问你为什么混身是伤的躺在地下酒吧附近,也不问你为什么不愿意报警去医院。”“更不问你为什么听到我要到这条船上来,也一定要跟过来。”松田阵平说道,“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我现在问你,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你会告诉我吗?”“你只要找到人,离开就行了。”左文字江吐出松田阵平认识他以来最长的一段话,“这里面的水很深,不是你一个小小的警官能掺和的。我提醒你、你可以当作我在报恩,等你从这艘邮轮上平安下去,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算结束。”“所以那个人是重要人物。”松田阵平很敏锐地精简出自己需要的线索。左文字江不说话,又回到了冰冷冷的自闭状态。格拉帕很心累,想放弃挣扎。他早该知道就松田阵平那脾气越不让他干什么,他越起劲。松田阵平到底是从哪里搞到的线索要来这艘游轮上的啊!!!格拉帕打开论坛,他准备去漫画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有一段时间没看论坛了,漫画已经更新了不少。格拉帕回到上次已阅的人质炸弹事件后面,就看了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黑历史——格拉帕尴尬地用上帝视角,从他不知道琴酒叫他过去有什么事开始,到愤怒的想报复雪莉,最后却被琴酒直接放倒为止,又看了一遍发疯的自己。怎么说呢,知道不能完全怪雪莉的格拉帕、现在两室一厅都已经扣出来了,就等拎包入住了。格拉帕用意念快迅控制界面滑到这一话的尾页——松田阵平把他的马甲捡回家,中间都没敢细看漫画读者的留言和讨论。而之后更新的一话,就没有了这件事的后续,紧接着画了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出任务过程中的一些普通日常。格拉帕快迅流览的思维一顿,又仔细看了看其中的一个小片段。黑白漫画里,诸伏景光正在一个图书馆里查资料,或者是在看书休息?接着安室透的一个电话打来,诸伏景光抬手准备合上电脑,而电脑屏幕上的密密麻麻的文字暴露给了上帝视角的观众们。可惜画面太小,加上诸伏景光身体的遮挡,只能辩别出最上面一行加粗放大的一个半英文单词——nnitalsen……而不巧格拉帕対这串英文很熟悉,熟悉到只看见这一个半单词也能猜到全文:nnitalsensitivitvtopa,先天性无痛症。在好些年前,因为系统的原故,格拉帕没少被琴酒这个临时监护人用枪压着到处看病,自然认识了这个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