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哭哭啼啼地答:“四哥,你……你快点。”他知道四哥硬得不容易,憋得满头大汗,心疼呢。穆闻天没想到,能从郁声的嘴里听见这么一句话,当真掐着欧米伽的细腰,咬牙往里顶。柔软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到极致,混着血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郁声紧绷的窄腰像拉满的弯弓上绷紧的细弦,沁着薄汗,在穆闻天的掌心下颤抖。穆闻天以为自己顶进去以后,郁声会闹,或是哭号,却不料,欲根劈开穴道,挤进去大半,他还是一声不吭,登时有些紧张:“声?”回应穆闻天的,是低低的啜泣。穆闻天的心一沉,焦急地捧住郁声的脸,果不其然,触手所及,全是冰凉的泪珠。郁声疼得近乎晕厥,穆闻天俯身凑过去,还能听见他呻吟间漏出的一两声喃喃:“疼……四哥,我……我疼……”“声啊。”穆闻天无可奈何地俯身,与他额头相抵,“声,你嫌疼,四哥就出来。”欲望难以排解的痛苦在郁声的眼泪面前,无足轻重。但郁声不肯四哥出来,还憋着一股劲儿,摆动着微微痉挛的腰,往肉刃上狠撞,结果肉刃没吃下去多少,眼泪又疼出一串。穆老四快被郁声吓坏了,掐着他的细腰,连道:“我来我来,你躺着就好。”郁声呜呜哭着点头。穆闻天立刻把手伸到他的屁股蛋上,轻柔地捏。阿尔法边捏边哄:“别哭,四哥看你哭,心疼。”郁声吸着鼻子想,看着四哥硬得这么艰难,他也心疼呢。这么一失神,身体里的痛楚似乎淡了下去。热潮卷土重来,生生搅散了郁声的理智。穆闻天的大手攥着湿滑的臀瓣,又搓又揉,凭感觉不停地用手指按压穴口边淡淡的褶子,直逼出几股温热的汁水,才挺腰,继续往深处顶。穆老四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折腾出一身热腾腾的汗,硬得发疼的家伙什儿终是顶到了尽头,被一块软绵绵的软肉拦住了去路。迷迷瞪瞪的郁声也在穆闻天撞上那块软肉的瞬间,猛地弹起,哭着抱住了四哥的脖颈。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粗长的性器顶端,穆老四呼吸微滞,一个没忍住,摆腰稍稍撤出小半,又粗暴地插了进去。“啊!”被操开的感觉过于强烈,郁声惨叫着睁开双眼,在穆四哥的身下剧烈地痉挛,片刻,臀肉一绷,射出了稀薄的精水。穆闻天登时失笑:“这就不行了?”郁声可怜兮兮地哼了一声,再次伸手抱住穆四哥的脖子:“四哥那么……那么长,我……我吃下去,已经很……很了不起了。”“是了,咱家声啊,最了不起。”穆闻天把他搂紧,拍了拍湿漉漉的臀瓣,慢慢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性器。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骤然空虚,郁声不干了。他不等四哥彻底离开,慌乱地并拢双腿,穴肉层层叠叠地缠上肉刃,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不舍:“四哥,别走。”“嗯,不走。”穆闻天拥着瑟瑟发抖的欧米伽,用最温柔的嗓音承诺后,开始了最粗暴的撞击。被填满的喜悦尚未在郁声的面上凝聚,惊慌便开始在他的眼底蔓延。阿尔法弯刀似的肉刃捅到了最深处。痛自然是痛的,只是痛楚尚未在郁声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就被炸裂般的热潮取代,紧接着,这股热潮被再次插入穴道的性器驱散,循环往复,直将他折磨得晕厥过去,又很快在浓烈的情欲中惊醒。郁声的手虚弱地搭在穆闻天的肩头,指尖抵着一滴温热的汗珠,要碰不碰。那滴晶莹的汗珠仿若春雨,伴随着雷鸣般的喘息声,将他彻底卷入了缠绵的情欲中。他这才开始怀疑,自己费尽心思给四哥熬的,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若说一个先天有碍,近三十年没尝过情动滋味的男人厉害,郁声肯定是不信的。他虽不通药理,却也因为自身原因,时常吃药。用中药调理身子,常常需要耐心,也需要时间。穆闻天下面的家伙若是真不成,区区一口混了大半碗水的汤药,肯定也无用。……难不成,四哥压根没毛病?这念头刚从郁声的心底冒出来,就被狠狠的撞击搅散。穆闻天捏着他的下巴,急切地吻着,唇舌交缠,连相融的呼吸都因为情欲,愈渐浑浊。于是,郁声心底刚冒出来的疑虑散了,被情欲折磨得连自己的小手都伸到了身下,哭着求饶:“不成……四哥我不成了。”穆闻天按住他乱动的手,一边抽插,一边领着他摸二人相连的濡湿之处:“哪里就不行了?声啊,咱还没成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