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很想知道,她到底还藏有多少秘密呢。靳云知一下便兴奋了起来,他抱着抱枕,身子微微前倾:“我现在就想学,可以吗?”他一直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东西恨不得立马学会,这会儿听见炒股这么賺钱,他都感觉仿佛有几百万在朝他招手了。正巧闲着也是闲着,郁芷便将双肩包里的那台笔记本拿了出来。她在两人中间的那块地毯上坐下:“我先给你开个账户。”郁芷打开电脑,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击着,不过几秒的时间一个页面便弹了出来。她指着屏幕上的k线图,对靳云知讲解道:“这条蓝色的120是半年线,深红色的20是年线,黄色的a5是五日线”时惟看着她放在键盘上的双手,唇角的笑意更甚,他阖上双眸,静静地听着那阵清冷的声音传入耳廓,姿态惬意隐隐还带着一丝享受。另一边。许临川坐在桌旁,指尖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看似章乱却又很有规律。他目光带着审视地盯着对面的人:“你跟楼上那名死者认识吗?”阳彬一脸胡子拉碴的,头发都快长到肩膀的位置了,仿佛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似地,只要一低下头轮廓便会被遮挡个彻底。他迎着对方的目光,十分坦荡:“有见过几次。”许临川又问:“什么时候见的,都说了些什么?”“时间记不清了,但除了打招呼之外没聊过别的。”“今天晚上你在哪里?”“在家。”闻言,许临川不发一语地与他对视着,试图从他的眼底看出些别的情绪来。可惜,他失败了。面钱这个人就好似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跟楼上那位邻居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许临川沉吟了片刻,又站起身来:“我能在你家转转吗?”他没有搜查令,只有先经过对方的允许才行,若是强行进入对方的私人空间,他就得被定下一个私闯名宅的罪名了。阳彬应了下来,甚至大方的带着他在屋里逛了一圈儿。他的房子有些昏暗,不仅吊灯的光线不强,甚至连那每一间屋里的窗帘都拉的死死的,莫名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许临川大致地四处扫了一圈儿,从许多细节以及他平时所用到的个人用品中判断出了这人应当就是个活脱脱的宅男。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装作随意提起般:“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吗?”阳彬‘嗯’了一声:“我父母他们觉得乡下适合养老,不愿意跟我住一起。”“现在老年人都喜欢过清净的日子,也在情理之中。”“是啊,他们还整天盼着我回去。”许临川笑了笑,又换了个话题:“那你没交女朋友吗?”“我这样的谁看的上?”阳彬自嘲的摇摇头,眼底划过了一抹自卑。“别灰心,说不定是缘分没到呢。”“或许吧。”“”两人东南西北的聊着,最后在厨房的位置停了下来。许临川看着那个摆在台面上,极为显眼的纸箱子,眸光闪了闪:“那个里面装的是什么?”阳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朋友送的鸡。”末了,他又加了一句:“要打开看看吗?”“好啊,正巧我好久没见过活着的家禽了。”许临川说着便迈开了步伐走上前去,没有丝毫停顿的打开的那个箱子。当两只血淋淋的死鸡印入眼帘的那一刻,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被吓到了。特别是那两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他的时,他感觉背脊都紧绷了。阳彬在这时走到了他的身旁,有些歉疚道:“我正想着告诉你是死鸡,让你做好心理准备的,没想到你就直接打开了。”许临川扯了扯唇角,若无其事地将手收了回来:“你怎么不把它处理掉?”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在家里放两只死鸡,还是死不瞑目的死鸡。阳彬将纸箱子合上:“我不会拔毛,还没来得及拿到菜场去。”许临川将信将疑:“原来是这样。”他偷偷地观察着阳彬,心底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这事跟对方脱不了关系,可就苦在这人偏偏让他找不出半点儿纰漏。许临川暗自叹了口气,他拍了拍阳彬的肩膀:“今天谢谢你的配合,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自然没注意到在他拍阳彬肩膀的那一刻,对方双手猛的一下颤抖的瞬间。正当许临川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阳彬又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你今天特地来找上门,是怀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