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人家都怕你三分,可你见谁都能缩成一团毫不反抗,人家能不打你吗!”受不了,求窦甫附身
啊!
豆腐眨着眼睛作恍然大悟状:“是……是这样的?”
“少废话,我问你点事。”我凑近了一把揽住豆腐的脖子,“看你们头把子这么年轻,怕才来
了不久吧?他凭什么当上头把子的啊?”
“头把子?他来了可久了啊。听说那是俺们从前的山寨遭了官兵围剿,前头把子在逃亡路上救
了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本想着不过是个挨咱们同行抢了的书生,没想到他却跟有神通似的,愣带
着大家突围而出,又在这里建了现在的山寨。后来前头把子中了埋伏当场死了,于是那个年轻人就
当了头把子,到现在都快十年了。对了,双双姐就是前头把子的闺女。”豆腐说完,忽然压低声音
,“你说可怪呢,我十五六岁就到了这里,十年过去,寨子里的老人不知死了多少,连双双姐都长
大成人了,可头把子……好像一点都没有衰老啊。”
魔界的岁月与人间果然不同步,与行歌分开不过一个多月,他却已在人间经历了十年的时光。
十年刀头舔血的日子,他又改变了多少?
“那……你有没有见过他身边有一对琵琶勾?”这个才是重点啊。
豆腐颤了一颤,迅速抱起扫帚退到墙根边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真是官府派来的卧底!”
“卧你的头啊,听说书的听多了吧你!”我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照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我
要是官府的卧底,早放出讯息把你们山寨都铲平了,谁还有空跟你唠嗑啊!”
“丑婆子……你,你又欺负俺!”豆腐开始抹眼泪了。
“去!憋着!这山寨里就数我对你最好了,真是不知好人心!”重新凑到豆腐面前,“我好奇
不行啊?那对琵琶勾放在哪里?”
“你怎么这么好奇啊!”豆腐委委屈屈的说道,“那是他的兵器,当然放在身边啊!”
昏死,用那个当武器,你还真够非主流。稍稍停了一下,忍不住继续追问道:“那晚上他把那
琵琶勾放哪儿?”
“丑婆子,俺又不陪他睡觉,俺哪能知道?”豆腐又要被逼哭了。
“你……”真是恨铁不成钢,越打越怂样啊!
“你想知道,直接来问我不就行了。”
我的呼吸再次收紧,手心涔涔的冷汗渐渐沾湿了豆腐的衣角,迟疑之间豆腐已经跪下去了,等
到我想跟着跪下,却被行歌拦住:“你年纪大了,以后见我都不必行礼。”
“谢……谢头把子。老奴还有事,先走一步……”要命啊,打听消息的时候被抓了现行,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