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不愿与她打擂台,冷瞧了她一眼,坐到办公位,夏明月却又说了:
“你们要想成功其实也很容易的,只要像某人学习,先在床上放一个跳板,再放一个更大的跳板,一步一步,早晚能攀登上天。。。。。。坏”
“哈哈哈…”一阵猥琐的笑声。
秦思“叭”一声,拍桌而起,沉着一张脸走过去,冷着嗓子说:“明月姐,有些话原本我是不想说出来的,但既然你含沙射影的跟我过不去,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顾你的脸了。”
夏明月蹙眉,瞥眼道:“你什么意思?”
秦思淡淡看过去,说:“你在背后说过我多少坏话,不用我点破,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计较,是因为我要生活,可你偏要给我玩宫斗。。。。。。我刚来公司时,接的单子全是你半路撂挑子不干的。。。。。。你抢了我的模特婚礼大单,却因为失误倒赔了人家20万,害的那个月策划二组的员工集体跟着你喝西北风。。。。。。还有你和某位潇洒新郎举止暧昧,若不是我拦着,新娘子的耳光都甩你脸上了。。。。。。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能助长你的嚣张气焰?我若是你,早就夹着尾巴做人了,哪还敢羞辱别人。。。”
秦思个子高,又崩紧了脸,还真有几分威严在身上。
夏明月气不打一处来,可也是如鲠在喉,半天了才红着脸说一句:“别得意,我们走着瞧。”
卓不凡靠在办公室门口,从闹剧开始到结束,观看了整个过程。
“这丫,嘴巴比我还刻薄。”他冷然嗤笑了一声,关上办公室门。
由于风斗法务部加了一条“有更改策划活动的权利”,导致秦思的工作量翻倍的增长。
每天不光要到公司打卡,还得去风斗提取参加相亲会员工的档案,还要记录每个人的择偶标准,还要去妇联,还要搞场地,还要对接餐饮公司。。。。。。
她每天跟个陀螺一样,不停地转,忙到看到秦玫女士的未接来电也懒得管。。
值得欢喜的是,自从在法式餐厅,她对陆政安说了尖酸的谎话后,陆政安对她再没有关注。
就算在风斗公司偶然碰见了,也只是脚步不停的匆匆一眼,就像一阵风,吹过了水面,了无痕迹。
进入九月份,秦思在风斗的对接工作基本结束,这天Anna请她在在风斗餐厅里吃告别饭,一个身穿花衬衫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Anna注意到他手里的照片,朝秦思努了努下巴说:“他好像在找人。”
秦思洒了一眼,碰巧卓不凡的电话进来了,她咽下食物后说:“师兄,什么事啊?”
“刚才前台跟我说,有个从临川来的要找你,男的,穿花衬衫,中等身材。前台把风斗的地址告诉了他,这会儿应该到了。”
秦也在别人思偏头,看向花衬衫,刚巧花衬衫的指引下看到了她。
“我知道了师兄,先挂了。”
花衬衫来到秦思跟前,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她的脸,惊喜地说:“秦思是吧,你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秦思看了眼照片,竟然真的是她,齐耳短发,穿着高中时代的校服。。。。。。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我是你老公,孔龙!”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秦思惊诧莫名。这个男人面目丑陋,一身肥膘,确实是人如其名的恐龙,她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会儿,确定从未见过此人。
Anna来回地打量男人,心想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普信男,像秦思这种长相,站在大街上,闭上眼随便摸一个都要比他强。
“先生,你是不是找错人了?”Anna问。
孔龙说:“没找错,我是她妈秦玫定的女婿,来南城带她回去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