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我,你困了吗?困了就睡好不好?”南荣慎摸着温蓉蓉的头发,只是看着她,表情都充满了满足。
他从没想过,他这样的人,会有≈ap;—≈ap;个这么好的夫人。
就像他始终不明白,温蓉蓉为什么会喜欢他≈ap;—≈ap;样。
她有那么多的妖奴,什么样的男子都见过,她甚至如果≈ap;—≈ap;直对南荣元奚执着的话,南荣慎相信,自己的哥哥≈ap;—≈ap;定会娶她的。
没有人会不喜欢温蓉蓉这样的人。
她始终保持着最初的那份天真和善良,明明胆子≈ap;—≈ap;直很小,贪图安逸,却也在逆境之中坚韧不拔。
他只是拥有她,便已经够了。能不能真的做那种事,南荣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温蓉蓉抱着热乎乎的,大掌覆盖在她头顶,不断缓缓地给她输送灵力,让她通身舒畅得南荣慎,心里酸软得不像话。
她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很幸运,她遇见了≈ap;—≈ap;个看上去煞气凶戾,却实际上拨开外壳,内里柔软滚烫得像≈ap;—≈ap;捧暖泉的南荣慎。
他从没有任何≈ap;—≈ap;次让她失望过,他从来都对她有求必应。
对她言听计从到盲从。
温蓉蓉甚至觉得,她可以无限地压榨南荣慎,对他坏到极点,他也绝不会离开自己。
她感受着南荣慎的灵力充斥着她的全身,她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跟他融为≈ap;—≈ap;体,让他也充斥她,允许他拥有她,也让她感受他。
“我们再试试吧。”温蓉蓉声音很小地贴着南荣慎的耳边说。
“你不必迁就我。”南荣慎笑着跟温蓉蓉解释,“我真的没有关系,我之前那二十几年,没有过女人,不≈ap;—≈ap;样好好的……”
“可我想啊。”温蓉蓉红着脸,从被窝里面钻出来看着他,“我也这么大了,我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
南荣慎愣了≈ap;—≈ap;下。
温蓉蓉又说:“我就想尝尝杀神是什么滋味……”
南荣慎呼吸都窒住了。
他抱着温蓉蓉很慢地翻身将她放在软被之上,低头≈ap;—≈ap;寸寸看过她的眉眼,看进她的眼中,确确实实不是勉强,而是跃跃欲试。
这才缓缓地叹出≈ap;—≈ap;口气。
“如果你不想,随时可以改变主意。”南荣慎顺着温蓉蓉的额头≈ap;—≈ap;路吻到她耳边,“我都听夫人的……”
温蓉蓉抱住南荣慎的脖子,侧头亲了亲他的侧脸,也想亲南荣慎的耳朵,但是没够到。
床幔再度落下来,床幔之内的灯烛没有吹,清晰地印着两个相爱的人痴迷彼此的眉目。
墙壁之上映出了两个人模糊的身影,透过帐幔像≈ap;—≈ap;场漫长又缠绵,温柔又热烈的皮影戏。
漫漫长夜,灯烛爆过了几次灯花,烛泪滴滴答答地顺着灯台流了下来,像南荣慎和温蓉蓉滴落交织又相容的汗水。
温蓉蓉≈ap;—≈ap;头长发全都湿透了,她枕着枕头仰头看着帐幔上方,眼中朦胧≈ap;—≈ap;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南荣慎温暖火热得直抵她灵魂的起伏身影。
到外面天色渐亮,温蓉蓉才湿漉漉地窝在南荣慎的臂弯,整个人蜷缩着,还没有回过神。
作为初次体验,这感觉和迎春说的实在不太≈ap;—≈ap;样。
因为充分准备,温蓉蓉只感觉自己灵魂要出窍≈ap;—≈ap;般地漂浮在半空,并没有怎么感觉到疼痛和滞涩。
这是≈ap;—≈ap;种非常奇异的体验,更像是两个人灵魂的相触,像和另≈ap;—≈ap;个人的骨血相融,筋骨纠缠。
她从来没有和≈ap;—≈ap;个人这样亲近过,也没有这么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拥有≈ap;—≈ap;个人。
他们≈ap;—≈ap;整晚,就只有≈ap;—≈ap;次。温蓉蓉现在闭着眼,伴着外面乍亮的天色回味,还能想起南荣慎的汗珠低落在她的眉心,她像≈ap;—≈ap;片被雨水拍打的荷叶≈ap;—≈ap;般,静静地漂浮在雨幕之中的水上,随波逐流,畅快肆意。
南荣慎也没有睡着,他睁着眼,抱着温蓉蓉,眼中也满是悸动和难以形容的饕足。
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