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你怎么这样傻,你做事情前为什么不能想一想妈妈,这次你如果真的走了,这世上就再没有你,你让妈妈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要怎么活?那肖泽宇难道就这样重要,比你妈妈还要重要?你为她寻死觅活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妈妈感受?”
见到女儿靠坐在病床上,与前几日躺在病床上相比,这样鲜活,所有的焦虑担心化作实质,袁舒云伸手拥住姬玄静伤心地哭到停不下来。
此时此刻,姬玄静已经接受她由姬玄静变成别人的这个事实,但她母皇父后从小恪守礼仪,连关怀都是淡淡且少有,从未有谁像眼前这位这般情绪外放举止亲密,太傅从小严加教导,礼仪孝道振国兴邦刻进骨髓,如若她不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姬玄静早毫不留情将她推开。
袁舒云哭过一阵,才轮到秦子楠。
秦子楠虽也感触良多,但她却更加理智,她想握住姬玄静的手,却被姬玄静抽手而去,边儿都没挨着。秦子楠片刻惊讶之后,关怀的神情柔声对着季静说道:“楠姐知道,你对肖泽宇感情太深,接受不了他劈腿,也无法接受是他主动对你提出分手。但是咱们不能总把心思只放在一个人身上对不对,总要往前看,以你的相貌,你现在在娱乐圈的知名度地位,都比那叶依依不知强几百几万倍,肖泽宇选择她而放弃你,是他太没眼光。这样的男人,我们不要也罢!”
刚袁舒云提到肖泽宇这个名字,现在秦子楠又提到。姬玄静记忆里绝佳,以前不管多难背的经书,她只看一遍便能记住,多看几遍,倒背如流。她还记得她刚醒时,姜晓一口一个渣男。
听起来,这个男子与她莫名来到这个国度有很大关系。
姬玄静便问道:“肖泽宇,是何人?”
似是抛弃原身劈腿其他女子,才导致原身想不开吞药自缢。
姬玄静想象不能。原身是有多脆弱,才会如此?不过一个男子而已,一个没了,再找一个便是。
更何况,这男子如此水性杨花,有何值得留恋?在她们靖国,像他这样的行为不端,早被抓起来浸了猪笼。
姬玄静提起肖泽宇的语气过于镇定。
袁舒云秦子楠在此时,终于惊觉眼前的季静与从前不同。
“肖泽宇,你不认识了啊?”
“宝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
季静为那样爱肖泽宇,为他要死要活为他自杀,结果现在竟然对着她们问:“肖泽宇,是何人?”
世界最奇怪之事莫过于此。
不过,她们从姬玄静身上得不到答案,姬玄静惜字如金,从她们进来之后,只问过刚才那一句。她们只能将头转向姜晓,带上满是惊疑不定的眼神。
姜晓早知会是如此。无奈摊手,用手指着自己的脑门心:“她,好像失忆了。”
“失忆!”袁舒云秦子楠双双震惊。
袁舒云作为母亲对女儿的关心更甚,看一眼躺在病床上一切如常的季静,急切切问道:“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