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王气的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肮脏的话语辱骂谢辰逸,他站起来,指着谢辰逸道:“你竟然还糟蹋了你母亲的婢女,你简直畜生不如,来人,将这个逆子押去祠堂。”
被这样无端指责的谢辰逸心中只有苦笑,他的父王,就因为丫鬟几句污蔑,连给他辩驳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定了罪。
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汾阳王的儿子。
他离开餐桌,也在前面跪了下来,苦笑道:“父王,这个丫鬟满口污蔑,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您连给儿子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吗?”
“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汾阳王不认为自己错了,只觉得是这个儿子强词夺理。
“儿子昨晚吃过晚饭后,是送了母妃回院子,不过昨晚晚饭吃的晚,母妃心疼儿子,半路就让儿子回去了,我根本没有去母妃的院子,又何来给这个丫鬟送出去的机会。”
柳芽有些心虚,她曾经对鲍侧妃说过,要不要换成前几天,好歹谢辰逸是真的去过王妃的院子,奈何鲍侧妃坚持说是昨天,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
“奴婢之前说的不清楚,奴婢要说的就是二公子告别王妃之后,王妃让奴婢提着灯笼去送二公子,半路上发生的事情。”
这个时候,鲍侧妃突然惊讶道:“王爷,怪不得昨天咱们去找二公子,满府都找遍了都找不到,可见当时二公子是不敢出来的。”
“我的安儿亲手给弟弟做了扇子,心心念念的想送给他,谁曾想他心里一点都没有这个大哥,这安儿三七都还没过,他就开始禽兽行径了,对安儿真是没有一点兄弟情义啊!”
鲍侧妃的话全部说到汾阳王的心眼里,昨晚他确实让满府的护卫都出去找,愣是一个人影都没找到,可见是谢辰逸拖着丫鬟在办事,没敢当着人面出来。
他怒道:“谢辰逸,昨晚,本王满府的找你,你都消失不见,如果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会找你不到,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妃听到这里,气的拍案而起:“王爷,昨晚我并没有让柳芽送逸儿回去,我院子里的丫鬟都可以证明,这府上逸儿熟的很,他自己也有小厮,怎么可能还让一个小丫鬟去送。”
“哎呦,王妃,你院子里的人,肯定都听你的,她们的证词如何能信呢?”鲍侧妃哭着反驳道。
“你说的对。”
汾阳王回头认同的夸了鲍侧妃一句,然后无比确信道:“这件事证据确凿,谢辰逸你心中无父无兄,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还有何言论要说?”
谢辰逸想到自己被鲍侧妃下药,满府的找地方躲避,以为躲过了一劫,谁知鲍侧妃竟然敢直接污蔑他。
他冷冷的问柳芽:“既然你说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那你说说,我身上最大的一处伤疤在哪里?”
这种事情,柳芽怎么知道,她心虚又慌乱的想着应答,她记得以前王妃收到边疆过来的书信,好像是说……
“您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