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折腾去了下半夜。
又不知过了多久,向箖在一片难言的混乱中醒来。
已经是躺在床上。
向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遭了一场大刑。
她哪里都痛,哪里都不舒服。
想到昨晚时云州的表现,她大概只能形容一个“狠”,毫无客气的狠。
有水流声传入耳朵,撑着身体坐起来,可能时云州正在洗澡。
没多久后,时云州又围着浴巾出来了。
看到向箖,稍一挑眉:“醒了?”
然后就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时云州已经穿好衣服,衬衣西裤,把自己收拾得非常清爽。
他拿来了向箖的旗袍和包,丢给向箖:“下次别穿这个,不太好撕。”
向箖:“。。。。。。”
笑笑,用她连自己都惊讶的嘶痛嗓子:“昨天晚上,时总觉得可口吗?”
时云州正在戴手表:“还不错。”
向箖:“。。。。。。那就好。时总也是。”
时云州回头看她一眼,这种马屁,让他轻嗤一声。
向箖打开自己的包,取出一张纸:“您看一下。”
这是一份名单,上面都是这段时间找过她麻烦的人。
时云州走过来,拿走名单,大概一浏览,好笑道:“你是真敢狮子大开口。”
向箖:“不是说还不错吗?”
时云州:“别忘了,我昨晚本来有个活动,你耽误我没去成。”
向箖:“。。。。。。”
向箖一口气被噎住,又突然被时云州一把掀开被子。
她立刻蜷缩了一下,时云州又把被子丢回来。
时云州:“二手货。更不值。”
拿起眼镜盒,戴上眼镜。
本来好漂亮的一双眼睛被挡在镜片后。
突然就冷漠的好像拒人千里之外了。
时云州转身离开,向箖捏起拳头,她自己竟然也掀开被子看看,的确,除了血迹啥都有。
她这份“礼”,送得艰难。
不过好在送出去了。
好在时云州拿走了那份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