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译悟出了言下之意,但他实在不能确定在这么疲惫的情况下玩强制高潮,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今、今天已经射过一次了……”“不想射了?”宋译快哭了:“不想……”骆炎亭给了他一个安慰的亲吻。就在宋译稍微安心的时候,他看见他的主人拿出了一根低温蜡烛,并用打火机点燃了烛芯——“那就把它封起来,如何?”--------------------小骆还没做呢,感觉宋总就要不行了——但是小狗就是用来玩弄的啊!滴蜡产卵滴蜡不是什么新鲜的项目。材料好买,操作简单,疼痛可控,很多新手都爱玩这个。但是在像是宋译和骆炎亭这样浸渍多年的资深玩家眼里,确实不太够看的。前提是宋译的后穴没有被塞入几个光滑的卵,他现在随便动动下半身,都有滑出来的风险。宋译无助地望着他的主人,略带哀求地让他别这么做。骆炎亭俯下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话里带着蛊惑:“是听话的小狗吗?”“主人现在不想看见你产卵,能办到的对不对?”宋译迟疑了,但现在他的主人凝视他的目光温柔似水,好像在说一件严肃的事情。“对不对?”骆炎亭步步紧逼。即使明白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宋译还是陷在了那一片温柔乡里,他张张嘴,答应道:“……汪。”这一一个漂亮的蓝紫色蜡烛,烛芯持续燃烧着,弯弯的烛面里已经积攒了不少融化的蜡液。骆炎亭抬起手,手臂稍稍倾斜,蜡液就顺着重力滴了下去,在接触皮肤的瞬间短暂释放出了大量的热,然后凝固。“唔!”疼痛就像是被一根粗粗的大头针扎一样,一滴两滴,转瞬即逝。骆炎亭的手抬得很高。蜡烛和皮肤的距离越远,蜡液的温度就越低,就越容易忍耐。这点儿痛感对于宋译来说不算什么。他稍稍放了点心,开始相信主人的任务是可以完成的。大部分烛液滴在了他的腹部,滴得分散,蓝紫色渐变的液滴像是在画布上蔓延开的星空,慢慢往挺翘的欲望中心移动。骆炎亭极尽温柔,烛液滴上睾丸的时候宋译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都绷紧了,但疼痛的程度落在了他的意料之外。“疼吗?”宋译下意识摇摇头,末了,又点点头。骆炎亭发出一声嗤笑:“摇头又点头这算什么?”“还是……有点疼的。”宋译没说假话,只是隐瞒了这个疼痛程度在他忍耐范围内的事实。他的主人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挠了挠下巴。“那这样呢?”举着蜡烛的手臂忽然往下放了一截,距离宋译脆弱的地方只有约半米的高度。蜡液在空中凝固的时间缩短,火热液体垂直下坠的第一滴,就引起了宋译比刚才剧烈了不少的挣扎。“嘶……好痛!”像是炒锅里的热油遇水往外迸溅,刺痛了皮肤。滚烫的液体落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痛感直逼宋译的阈值,终于痛呼出声。炒菜的人遇到了蹦出的油花,会躲,但他动弹不得。他在躲避、挣扎生理反应和完成主人的任务之间摇摆不定,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幅度,因为他能感受到在他遇痛紧缩的肌肉和下一次疼痛来临的间隙里,后穴里夹着的东西已经有了滑出的趋势。蜡烛燃烧融化蜡液需要时间,每一轮疼痛来临,绷紧的肌肉都会让后穴向内缩紧,痛感稍微缓解时,他又生怕把卵夹碎了,强迫自己放松括约肌,张开的穴口露出一个约鸡蛋大小的淡黄色卵来。穴口一张一合,小狗体内的卵隐约可见。骆炎亭很满意自己眼前的景色,但这还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乖孩子。”他轻轻拍了拍宋译潮红的脸,神色温柔极了。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完全相反。宋译眼睁睁地看着骆炎亭的手臂不断往下放,从五六十厘米缩短到了三十厘米,热度上升,针扎的痛感却是几何倍数地往上增加,他快忍不住了。“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主人……呜呜……”他的小腹、大腿内侧和生殖器上一片旖旎风光,半数都覆盖上了凝固的蜡液,阴茎受疼软下去不少,却因为心理上蒙受的羞耻感还半硬着。骆炎亭毫不手软。就在他受疼夹紧后穴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温温热的,从里边流了出来。那是一颗正好卡在括约肌的最外边的卵碎掉了。骆炎亭抬起他的下颚,看着他雾气朦胧的眼睛:“主人给你的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是听话小狗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