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关于我的主人养我不够还要养条狗这件事,还是我吃得太少了你的答案“我拒绝。”宋译面无表情地回答到,仿佛刚才骆炎亭只是在问他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不想玩。”“真的?”骆炎亭看起来很诚恳,他蹲下身子之后比自己坐着还矮了一截,如果人类长了尾巴,他隐约都能看见他的尾巴在地上左右横扫。提议的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失望,似乎这个回答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宋译说:“离开的时候我说的也不全是气话。”——你不配,骆炎亭。宋译的骨子里是慕强的,他即使流浪,也一定是最挑剔的那一只流浪狗。他的性格就像是竹子,任他东西南北风,即使是扎根在一片水泥地里,也势如破竹。他的成就不允许他随意地低下高昂的头,他能去很多人那里觅食,心情好了也会让人顺顺毛,过去他四处约调的那一年里,并不乏追求他的do,但用不了多久,宋译就会觉得他们乏味,转身抛弃他们而去。他的外形和事业上的成就让他站得很高,也容易让他轻视所有人。只有一个人是例外的,那就是张浩钧。他俩刚刚认识的时候,宋译还没坐上管理层的席位。张浩钧比他大了几岁,从工作阅历到社会阶层,那时候的张浩钧是宋译需要仰视的对象,所以从认识到认主,这条路他们走的很顺利。但是骆炎亭不同,他是宋译的下属,甚至就连年龄,都比宋译小了好几岁。他甚至无法和张浩钧相提并论。宋译说:“约调可以,一起玩可以,但是认主不行。从目前看来,我不认为你能够驾驭我。我们还是同事,我不想让谁难堪。”骆炎亭笑了,说:“我明白,我没想让你认主。我也不是谁都收的主。”“那你的意思是?”他沉声道:“不要再戴锁了,对身体不好。”宋译愣了愣,眼前这个人总能给他一些出乎意料的答案。“你对我到底了解多少?”骆炎亭问。“……驭望里有人写了一些关于你的帖子。”“说说?”宋译:“我没看很多,有的是关于你公调表演的宣传帖子,有的是八卦你的私生活,仅此而已。”骆炎亭说:“我没收过奴。”宋译挑眉,显然不信。“发帖子说我养鱼的那个sub,其实根本不是我的奴。我玩绳子需要绳模,他身体柔韧性不错,我们只是合作过几次还一起吃过几次饭,从头到尾都没有收奴这一说。”他说,“他为了流量,在网上说自己是我收过的唯一的奴,自己杜撰出来的一切。”宋译不置可否:“这是你的一面之词。”“那也是他的一面之词。”骆炎亭说,“do和sub是互相选择的,我并没有想以我的身份来强迫你,实际上,do的权利都是sub让渡的。”他顿了顿,又说:“我提出圈养,只是不想让你继续戴锁,你应该知道长期佩戴那个东西对身体造成的危害。调教是调教,生活是生活。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将这种存在于调教之中的痛苦长期置于生活之下,但我知道这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只有坏处。”宋译安静地看着他。“所以我想,既然疫情把你留在这里了,你有需要时候就尽管来和我说一声。这是我想的圈养。”骆炎亭说:“那,你的答案呢?”宋译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开口:“我……”“叮咚。”b305的门铃声响了起来。“叮咚、叮咚。”“您好,我们是小区居委会的,根据防控的需要来登记一下人数,还有采集核酸。”宋译和骆炎亭面面相觑:“……”“来了。”骆炎亭在心底暗骂一声去开了门,就见到门外站着两个大白。“我看看,二栋b305……两个人是吗?谁是户主?”骆炎亭说:“是我。”宋译也往门口走去,一个大白扫了他一眼,问:“您是……?”“他是我朋友,我们一起合租的。”“好的,麻烦报一下你们的身份证号……”宋译走到门口,问:“小区大概会封控几天呢?”“目前的通知说是十四天。”“谢谢,你们辛苦了。”俩人在门口做完了咽拭子,关上了门,门外的大白敲了隔壁的门,声音逐渐远去了。一时半会又有些尴尬。骆炎亭:“我上楼去收拾一下你睡的地方……”“你的提议……”他抬脚上楼梯的动作一滞,看着宋译若有所思的样子,若不是他身上套着自己的居家服,那表情看起来跟在公司看方案的神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