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口袋里,主人。”宋译胸口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他感到有人蹲下了身子,从他的口袋里搜刮走了钥匙。接着他的皮带被人解开了,并且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他没有穿内裤,硬得流水却被迫蜷缩在狭小的阴茎锁的阴茎跳了出来,触碰到了微凉的空气。从一进门开始,他的阴茎就已经有了反应。进门到现在的二十多分钟,膨胀变大的阴茎一直在跟这冰冷的金属囚牢做斗争,几乎疼得宋译直不起腰来——但他早就习惯了,他一直习惯戴锁,阴茎膨胀时带来的疼痛无时无刻都能提醒他的欲望的罪恶,而他肮脏的欲望却在这样的罪恶中感受到更大的快乐。这就像是一个完美的闭环,滚动着,前进着,平衡着人前的他和人后的他,唯独会伤了他的身体。骆炎亭以最快速度将他的阴茎从锁里解放了出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在紫红色的痕迹已经在慢慢地消退。他撸了撸,痛苦和快感并存,宋译的身子抖了抖,呻吟从嘴角逃逸。“为什么不告诉我?”直觉感受到面前的人有发怒的趋势,宋译舔了舔嘴唇,他并不打算解释。“你在伤害着自己的身体……前天,你在办公室的时候,也戴着这个锁吗?”“是的……主人。”骆炎亭在心底暗骂一声。“你想要痛,是吗?”“是。”“那如你所愿。”骆炎亭站起身来,毫无征兆地朝着宋译挺立的阴茎重重地踩了下去。“唔……”鞋底的纹路深深浅浅的摩擦着柱体,施虐的人甚至还在恶意地上下摩擦。性幻想照进了现实,踩他的力道却不比幻想里的心慈手软,疼痛已经超越了快感,让宋译疼得眼冒金星:“啊啊……疼……不要了、不要……”他的双腿胡乱的蹬着,却也不敢冒犯踩在他身上的人。骆炎亭见过很多次宋译蹙眉,在公司里,蹙眉是他发威的前兆。但是此时,痛苦和性欲同时在他的脸上浮现,让他再也无法绷着一张仿佛永远也感受不到快乐和悲伤的脸。宋译现在的皱眉,除了忍耐下身的疼痛,更是对他的哀求,求他放过自己。“……好痛……求你、求你主人,我以后不会了……主人……”宋译的双腿蜷缩起来,夹着骆炎亭的腿,开始胡乱地蹭。骆炎亭挪开了脚,瘫倒在地上的人才得以喘息。“你想要痛,我可以给你,小狗。你是我的,你没有资格给自己上锁,你的这里……”宋译有些疲软的阴茎,又被踩在了脚底。“唔!”他条件反射性地勾起身体,他怕了,他再也不想经历刚才那般的疼痛了。“……这里也是我的,我要你疼你就疼,我要你射你才能射。”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与其说是踩踏,更像是逗弄。鞋底粗糙的底纹上下摩擦,时轻时重的碾压色情地挑起了他新一轮性欲。他紧闭的双眼前白光乍现,骆炎亭的话就像是喂进嘴里的春药,加快了进程。他哀求道:“我要射了……主人,我想射……”骆炎亭看准了时机,移开了脚。快感的来源瞬间消失,到达极乐世界就差这临门一脚。宋译快哭出来了,他的全身止不住地发抖,双腿像是做了噩梦般的小狗一样抽抽。“我允许你射了吗?”“求你,主人……求你……”宋译挪动着身子往骆炎亭那边靠,他找到了他的另一条腿,把脑袋枕在鞋子上,用被手铐锁住的双臂的臂弯环绕着他,颇有种撒娇的意思。另一只脚再次碾压了上去,但总是会在宋译射出来的瞬间移开。如此反复几次,宋译的哀求里已经戴上了哭腔。“你想好了,这还只是热身。现在射了,等会射不出东西来是要挨巴掌的。”这一次骆炎亭终于没有移开他的脚尖。快感像是烟花一般终于在夜空中绽放开来,宋译颤抖着双腿终于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白色的浊液溅得地上到处都是。“射精的时候还真像条狗。”骆炎亭说。--------------------前方舔鞋、羞辱、踩踏、控射、轻度sp预警(后文这类的内容会更多……以后就不一一预警惹)感到不适就快逃是条好狗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了喘息声。宋译的手铐被解开了,他的双手无力地垂放在身子两侧,衬衫的衣襟大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肌。他的小腹不断起伏着,隐约可见衬衫下薄薄的六块腹肌,只是此时沾满了粘腻的精液。他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往下,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一直以来,宋译在骆炎亭心里的形象都是有能力且威严的。他几乎从不出错,每一件事情都能做到百分之两百的最好,他担任部长的这两年里,部门的业绩每个季度都在攀升。所以即使他有时候说话做事不留情面,同事对他的风评都很好,离职率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