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上,看到账单上数字的那一刻国木田差点当场厥过去。
这已经不是他能代为处理的数字了,必须立刻通知社长。
“哇!好多个零,不愧是大城市。”宫泽贤治并不认得账单是什么,但这不妨碍他认识上面的数字。
“会不会有诈?”与谢野晶子问,这么大的数目,真难想象太宰治是带着两个小的做了什么。
“他应该是让镜花进了那个传说中的地方。”对港口黑手党还有一点印象的梦野久作道。
“哦!是那里啊!”织田作之助对当时上司的提醒印象要更深刻一些,“那位银头发干部先生的工作室,整个港口黑手党所有人的绝对禁地。”
“对……对不起!国木田先生!”中岛敦鞠躬时恨不得把脸贴到地面上。
“太宰治!你这个混蛋!”一声咆哮穿透云霄。
==
虽然生气的要命,但放任他们继续在楼下喊下去也不是办法。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为了把太宰救上来,国木田独步只能带着几个社员亲自下去迎接。
在安置好了老人孕妇和孩子们之后,众人开始和中也等人交涉。并被告知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喽!你们不信的话,我这里还有录像。”卡尔玛被中也和芥川夹在了沙发的最中间,
福泽谕吉:……
他脸色严肃,周身散发出无声的杀气令卡尔玛有点畏惧。不过想起上司的吩咐,他还是鼓起了勇气来。
“贵社的社员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难道就没有一个说法吗?”想想a先生每回见首领前都要看两个小时中二病少年漫体会精髓,花三个小时在镜子前把眼睛画小,把脸画老的敬业精神,他怎么也不能输。
所以他往中原中也身后缩了缩,a先生也说过,人要识时务,不要硬钢,安全第一。
至于福泽谕吉,他并不是故意放杀气的,他只是发愁。原本中岛敦说去港口黑手党查看情报结果,结果却一去不回,随后又和太宰以及镜花被这样带回来。
现在看着账单,在回忆回忆森鸥外在电话里对他的怒斥,福泽谕吉还是觉得这件事里对方的责任更大一些,毕竟把太宰治娇惯成那个样子多半都是森鸥外的‘功劳’。
国木田独步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变成了愤怒,在缓缓变成了绝望。现在他蹲在墙角,化作了一个灰色的石像,嘴里还喃喃念叨着:“接下来是要把侦探社卖了吗?”
“社长,你也不用太过忧心,我这里还有攒下的工资,应该可以应对一下,之后我们在想办法好了。”与谢野晶子见福泽谕吉不说话,于是凑上来安慰他。“不行的话,我们搬回晚香堂也可以,只要社员们还在一起,不管哪里都是侦探社。”
“与谢野医生说的很对,如果真到了这种程度,我和安吾也会帮忙。”一开始在安吾受伤住院,他急匆匆的带着孩子们跑出港口黑手党时,是侦探社的人帮助了他。这个恩情织田作还记得,所以不可能眼看着武装侦探社陷入危机。
“是啊,社长。我也会想办法的。”国木田独步也从eo的状态恢复了过来。虽然有些丢监护人的脸,但好在他手里还有桂每个月寄过来交给他保管的工资,如果真的是为了保护侦探社,相信桂也不会反对。
“对不起,社长。从今天开始我晚上也会去打工,尽可能快点补上这笔钱。”中岛敦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了,但似乎也只能是这样,他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看到这样带着脉脉温情的场面,中原中也则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用眼神暗示太宰治都不打算说什么的吗?
而太宰治则扭头看向江户川乱步。
“你们都被帽子君和这位少年给骗了。”真的见到人后,江户川乱步倒是没有了一开始的焦急紧张,安详的开始吃零食,“他们只是想让我们帮忙,并没有打算让侦探社真的赔钱。”
“不愧是乱步先生。”卡尔玛身上的强硬气势一泄,整个身体更加往中原中也身后藏了一点。“a先生估计你们把侦探社连同异能开业许可证卖掉也不可能凑够这笔钱,所以只想让侦探社做些能做的事,帮他减免一些利息而已,剩余的本金由他自己支付,就当是今天他送给中岛先生和泉小姐的见面礼。”
这句话论整体来讲,能看出说话的人花钱很大方说话也很客气,但就这前半句,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别扭,他们这是被轻视了吗?
“不好意思,前半句是我翻译的结果。”像是看出了侦探社大家的想法,卡尔玛为了不给上司抹黑急忙解释,“a先生的原话要更加含蓄一点。”
那不就还是这个意思吗?梦野久作腹诽。
“所以下周六,还请大家参加一个由港口黑手党举办的晚会,尤其是您织田先生,请您务必要带上安吾先生一起。”
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