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安安皮肤白皙,皮肉娇嫩,小胳膊小手如同拨了皮的鸡蛋,泛着珍珠白,一按极具弹性。
那双小手更是漂亮精巧,纤细修长的骨节,指腹透着粉红,修剪圆润的指甲上面还有半圈月牙。无论从哪里看都是让人忍不住抚弄的巧物。
但身为它的主人并不爱惜,偏安安狠狠地用力地搓着上面的肌肤。
嘴里嘟囔:“好脏,一隅哥哥嫌它脏……我要洗干净……”
他要洗掉下午跟封秋染呆在一起接触到的空气。
不一会儿,他的小手就被搓得发着不正常的红肿,而他并不觉得疼。
手洗过,便站了起来,仰头闭眼,让开到最大的水流冲刷他的身体。
额头、眼睛、嘴唇、下巴,再顺着锁骨淌过胸口与小腹,再溅湿腿部和脚指。每个部位都要被水淋到,每个地方都要洗干净。
浴室水气迷蒙,偏安安站在白雾氤氲里,白里透红的样子,像是开在雪地里的一朵红梅。
他伸手拿过一条毛巾,忍着痒意还有羞意,也把胸前两颗与下面细致清洗。
大概半个小时,终于洗完。
湿着头发与没穿睡衣,缓慢地回到卧室。
沈一隅靠在床头,眼睛一瞥,便看到了偏安安这个样子。
顿时神色幽深,眸色发亮,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按掉房间灯光,哑着嗓子在夜色里如同夜鹰盯紧猎物:“过来!”
沉沉的音色召唤偏安安。
偏安安没有发现男人突然一闪的眼球,在夜色里更没有看到男人犀利像是要把他吞腹的念火。
他摸索着小心地前行,去寻找他的一隅哥哥。
“砰!唔~”偏安安痛吟一声,因为他碰到了障碍物。
这里只呆过一天,所有的装置并没有太熟悉,如今在黑暗里行走,眼睛根本瞧不清什么。
这时候,他切身体会到了沈一隅的感受。
原来黑暗里的感觉那么恐怖,什么也看不见,碰到的东西也不敢随便摸,更重要的是,看不到想看的人。
他找不到一隅哥哥,他想抱他。
柔柔呼唤:“一隅哥哥……”
沈一隅习惯了黑暗,这会仅靠着微弱的视力也能清楚那个白白嫩嫩的小人脸上什么表情,现在在做什么。
他好整以暇欣赏着偏安安的笨拙与恐惧,当看到他因为紧张胸膛的软肉微微颤动时,再也克制不住欲望,急切又沙哑地命令:“走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