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遗对于整个沃青来说是件百利无一害的事情,食谱贴上非遗标签,也就意味着正式佐证了它的历史意义,传承有了脉络可循,除了带来经济效益还能增加文化厚度。
可惜这些,潭计文是看不到的,他只会叭叭的说他自己认定的死理儿,厂子干起来,至少得有潭家一半。
潭雨翠懒得和他争辩,丢下一句‘你爱咋地咋地’就离开了桌子。
她料到申遗过程会遇到困难,但没想到一毛钱的来往
郑志远转身钻进车里,潭雨翠才要问,他又从车里出来,手上提了什么东西,关上车门跟过来。
“给你买了点吃的。”他挨着她走,手很自然的搂在潭雨翠肩上。
潭雨翠别扭的闪开,他就又追上来,非要揽着她的肩膀不可。
两人快步走进办公室,潭雨翠看了他一眼,灯光下的他显得很疲惫,下巴上青色胡茬都有了,不过衣着还是板板正正,白衬衫也没脏半分,人自然也是帅的。
他把给潭雨翠买的点心放在办公桌上,径直拉过椅子坐下,又伸手把潭雨翠也拉过去,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并排坐。
“我常写材料,来帮你看看,或许能给点有用的建议”。他一只手拉着潭雨翠的手不肯放,另一只手开始翻铺在桌上的空白表格,很认真的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