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白。”
夫夫二人认真聆听,郎中退下后,四人坐在凉亭里笑谈闲事。
国公夫人眼尖,“堇云啊,你怎穿这小子的衣裳?”
“儿媳倒是没注意,小叔叔衣裳宽大,倒也正合弟君穿着,不勒着孩子,也不显肚,免了再裁衣,也省了一笔开销。”秦氏笑着调侃道。
“哈哈哈,倒是不用省,咱家不缺这些。”知是玩笑话,但国公夫人和秦氏的笑也让言堇云面红。
故也小声反驳道:“晨起顺手拿错的,也没注意。”
“穿便穿了,我衣裳多的是,云儿喜欢就穿好了。”自家君妻穿他的衣裳,谢渊还高兴呢。
“去去去,你的衣裳云哥儿即便喜欢,我还舍不得我儿婿穿你的旧衣裳哩。裁缝一会儿便到,给云哥儿多做几件夏衣,过段时日又得做些秋衣了,我们可不稀罕你的。”在府里言堇云的双儿身份已不再是秘密,因此长辈们也改口了,双儿的正常称呼便是哥儿,再加上其名就行。
谢渊认栽,但也不忘与国公夫人卖性子,“就不给您小儿子也做几件?”
“你方才不说你衣裳多的是?”
“母亲刚不也说了,那些都旧了。”
“你已是娶妻之人,大了还找为母的给你做衣裳?你问问你嫂嫂,你大哥的衣裳都是谁张罗的。”
“自是儿媳打点的。”婆媳俩一唱一和,就是要逗这小夫夫俩。
言堇云顺着她们的话,“那堇云再给郎君张罗便是,不劳烦母亲了。”
“诶,瞧瞧云哥儿还是心疼自家郎君的。这就对了,但你也不能太累了,既照顾大的,也要照顾好小的。”
言堇云笑着摸摸腹部,“好,谨遵母命。”
过了一会儿,两名裁缝到了,现在天气刚热上,大家也就不用担心言堇云会着凉,便脱了外衣,直接在凉亭里由裁缝量身寸。
当然谢渊也一块量的,国公夫人也就嘴上那么说,哪能真的亏待了幺子,也就拿二人寻个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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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来之不易
自那日下厨引起不适,言堇云就被严令禁止踏入厨房重地。
但孕吐反应却黏上了他,晨起盥漱时总有不适反应,闻到不喜的味道也会出现,喝个补汤稍有异感,马上吐个精光。
孕吐反应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也足以把言堇云折磨得不行,好不容易养起的身子,就这么折腾了一个月,人亦日渐消瘦不少。
只有那腹中胎儿在长,言堇云倒是没见长,急得谢渊三天两头找来郎中,也无济于事。
给言堇云吃得再多、再好,片刻后他也会吐完,整个沁雅轩每日都为他悬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