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水门的眼神示意后,卡卡西才干巴巴的回应起了弥里。
弥里看着卡卡西,他肯定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眼睛暴露出来了多少悲伤。
弥里俯下身拿起给带土和琳祭奠用的酒,猛地灌了一口。
“呐、卡卡西,你可很久都没有来找我了哦,好不容易把你养到会主动找我蹭饭,现在又变回去了可不好。”
“带土你看,这小子根本就是不听话的家伙。”
柳生弥里一个人抱着一瓶酒,一个人念叨了很久很久。卡卡西和波风水门站在一旁说不出话。
他们都知道带土和琳的死对弥里的影响有多大。现在她终于打开了一点点心门愿意来看看他们,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吧。
到最后,月上柳梢头。三人都喝的醉醺醺了。卡卡西的忍犬帕克已经不知道被召唤出来买酒多少次了。
柳生弥里提起酒瓶摇了摇,已经没有酒了。
“卡卡西快让帕克酱去买酒!我们酒都喝完了!”
卡卡西也醉醺醺的,为了方便喝酒,面罩都拉到了脖子处。此时二人的脸上都是两坨红晕,活生生就是幅酒鬼模样。
苦逼的帕克酱正准备去买酒时,被波风水门拦下。
“今天辛苦你了帕克,这两个酒鬼实在不好伺候。你快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就好。”
帕克闻言似是见到了救星。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波风水门,简直恨不得给他磕一个。
“那在下就告辞了,剩下的拜托波风大人了!”
说完生怕水门反悔似的,化作一阵烟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水门叹口气,认命般的回到两个酒鬼身边,一手抱着弥里,一手拎起卡卡西。先是把卡卡西送回了家,又熟门熟路地翻窗进了弥里的家。
两人住的极近,是上下楼的几米距离。
弥里家里的场景水门熟悉极了,此时这间忍者公寓也似乎和主人一样,失去了不少生命力。原本摆在床头的向日葵已经彻底干枯,桌子上随手扔的罐头也已经过期半个月了。
动作轻柔的把弥里放在床上,波风水门注意到床铺因为长时间没有主人在,已经落下了一层灰。
水门推开床边的窗户,正准备从窗户跃进自己家抱来被子。却不想弥里突然扣住了他的手腕。
波风水门的心猛地惊停了一瞬,在战场上经历生死都没有的情况却总是发生在弥里身上。
“水门。。水门?你要去哪里?”
见床上女子还醉的迷糊,水门才放下心。耐心放轻声音安抚她。
“我回家给你拿被子,等我一下,好吗?”
可喝迷糊的弥里一脸呆样,闻言更是手上使劲。把蹲在窗台的波风水门直接一把拉到了自己床上。
近在咫尺的脸让水门心跳加速,内心似是有面大鼓砰砰砰的炸响起来,连带着说话都不利索了。
“弥、弥里,我马上就回来。。。”
柳生弥里皱着眉,很不耐烦的用脚勾起被子,携带着灰尘的被子直接笼上了两人头顶。
没盖严实的边角泄露出月光,清楚的映照出柳生弥里脸上的细微绒毛。
波风水门一时愣了,忘记了挣扎。就这样任由着灰尘落到自己金灿灿的发丝。呆呆地看着弥里的睡颜。
曾经、在带土和琳还没有出事的时候。五人经常会一起出任务。那时弥里总是和水门轮流值夜,每次换班时总能看到她脸上的绒毛。那片刻竟然产生了离谱的幸福感,那时候以为战争结束了就可以和她说那些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