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好大一块肉,才答应下来要替他解决红头罩这个麻烦。“丑话我先说在前面。”丧钟拽的二五八万一样,在他的金主面前也丝毫没有落入下风,“你付给我的钱只够解决红头罩,出现其他变故我是不会管的。”这话中的意思就是,战斗什么时候开始企鹅人说了算,但开始之后丧钟只会对付红头罩,至于其他乱入战场的人,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其它人,他通通都不会动手。对企鹅人来说这根本没关系,因为就算丧钟不打蝙蝠侠,难道蝙蝠侠看见他就不会打了吗?只要丧钟被动的陷入战斗,不想再回到黑门监狱去,他就一样得动手!毕竟谁都不知道蝙蝠侠会不会出现在现场,但钱付给丧钟之后他是不可能退还的,万一蝙蝠侠没出现,那企鹅人自己不就亏大发了吗?加上一个蝙蝠侠的价格简直能买企鹅人自己的命!要不是同样被关在黑门的死射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那家伙才是企鹅人的第一首选,价格没那么高,行事干脆利落不会磨磨叽叽的,解决人的手法还特别隐蔽,跟丧钟这个家伙不同。但既然他钱都已经花了,就必须花得有价值!因此企鹅人花费了许多时间,才探听到冰山餐厅防备最薄弱的日子,据说红头罩帮有一半的成员都去港口那头监督军|火交易了,留在冰山餐厅的人根本没几个。红头罩他打不过,丧钟那个家伙至少也能跟他五五开,只要趁着这个机会他在背后暗下黑手,红头罩帮没了领头的家伙之后也不过是乌合之众,只要杀了红头罩,他现在面临的困境就迎刃而解了。这也是向来不会身先士卒的企鹅人之所以出现在伏杀现场的缘故。“把人都看好了,别让红头罩跑了。”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压了压自己头上的黑色高礼帽,站在冰山餐厅的入口,看上去竟还有些黑|帮绅士的样子,他身上的燕尾服经过特别改良,帖服他圆滚滚的身材。他手上拄着把黑伞,看上去势在必得。“是时候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了。”枪声响起,冰山餐厅内的顾客们仓皇的四处奔逃,多数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有钱有权,自然也带着自己的保镖,将他们护得密不透风,在见到企鹅人缓步踏入冰山餐厅之后,无论是西装笔挺的男人还是身着晚礼服风姿各异的女人,都抖的像是筛子。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谁会不知道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是什么人,冰山餐厅的恩怨又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知道。出现在这里的人们都暗恨自己简直倒霉至极,恰好在红头罩跟企鹅人争权夺利的时候出现在冰山餐厅,要知道在哥谭,是没有人会为了被波及的死亡而负责的,尤其是在黑|帮械斗的现场。况且在这里的很多人,在红头罩跟企鹅人的手上都有很多非法的证据与把柄,袖手旁观看他们争斗还好,万一卷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擅长权衡利弊的上流阶层们就又往包厢或是卡座里缩了缩,生怕惹得这两个煞神的注意。企鹅人踏进冰山餐厅就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他清了清喉咙,开口准备说些什么。“今天……”
“今天,你的烤鸟翅将会成为招待菜品。”一个声音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企鹅人循声望去,站在高处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正是红头罩。一瞬间,新仇旧恨全部涌上心头,他大声叫道,“给我杀了他!”战斗,一触即发!x迪克行动的方向与杰森不同,在离开包厢的同时,他们就已经通知蝙蝠洞了,企鹅人要发难一直在杰森的计划之中,尤其前两天,企鹅人通过暗中运作跟钱权交易,将丧钟从黑门监狱之中带了出来,显然已经给对方允诺了什么好处,雇佣他来刺杀红头罩。也许最出乎企鹅人预料的,就是在他突袭红头罩的时候,哥谭的某位义警正好在红头罩的边上啃着纽奥良烤鸡,嘴还油汪汪的时候就听见了枪响。此刻正在蝙蝠洞中的提姆已经跟他们接上了通讯,蝙蝠侠在瞭望塔值班,罗宾则正在出少年泰坦的任务,两个人都无法及时赶回来,好在神喻芭芭拉·戈登今天依旧在钟塔里待命,因此将辅助的任务交给对方之后,提姆就已经穿戴好自己的战衣,正准备加入战斗。“代号l现在位置是冰山餐厅顶层包厢内的秘道,红罗宾,抵达之后,又没有参加别人宴会那么受拘束,毕竟迪克自己从小就不怎么喜欢那些社交场合。把洛克希带来冰山餐厅,就冲着韦恩千金的身份,这里的老板红头罩给面子作陪也是很正常的,既不需要在外头逢迎、虚与委蛇,又可以完美达成于社交圈中亮相的任务。如果没有企鹅人的突袭,这简直就是完美又天才的想法!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虽然科波特不会想要惹上布鲁斯·韦恩,但在这样的地方,就算伤到洛克希了,他也可以用虚假的枪炮无眼来带过。况且企鹅人进过阿卡姆,谁知道他的脑子在想什么?迪克可不会把自家妹妹的安危赌在神经病的精神上。“知道了。”提姆自然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他想得比迪克更远一些,毕竟丧钟之所以会进黑门就是因为受了塔利亚的雇佣,要绑走洛克希的。现在明面上,他是受企鹅人的雇佣来刺杀红头罩的没错,但谁知道他背后是不是塔利亚指使的?这就是可趁之机,而为了截断这个可能性,提姆必须早做准备。他在老管家带着担忧的面容之下跳上了自己的摩托,风驰电骋的离开了蝙蝠洞,全然不知道自己担忧的洛克希此刻正玩得正欢。“救、救救我!”凄厉的惨叫在走廊之中响起,但却没有人理会他,或者说,没人有时间理会他。“啊啊啊!”被藏在袖子中的短剑刺中脚腕,发出惨叫的男人是企鹅人的下属之一,而攻击他的是个诡异的──女人?──她戴着猪头的面具,看上去像是猪面教授的手下一样,身上的红色衣服上看不清究竟沾了多少人的血,但她只是轻声的笑,像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