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白衣醒来后点燃药香引,遁着药香找来,就看见贺雁南上半身湿透,单薄的里衣透明地贴在肌肤上,他近乎□□地靠在赫连烽怀中。
而自家公子紧闭双眼,分明是晕了过去。
“登徒子!”白衣又气又怒,一道白绫自袖中飞出,击向赫连烽。
赫连烽抬手,深厚的内力挥出,白绫瞬间四分五裂,寒潭四方炸开无数水花。
“姑娘且慢!”
“唤谁姑娘!”白衣冷目一横,数条白绫自袖中飞出,向赫连烽飞去的同时也挡住了她的身形。
“顾兄不是我掳走的,我也是被掳来的。”赫连烽原地不动,连挥三掌,浑厚的掌力白绫崩裂,落下漫天飞雪。
在白绫崩裂刹那,一把软剑自白绫中飞出,自上而下,射向赫连烽。手握软剑的白衣眉目清冷,眼含杀气,“谁要信你的鬼话,放开我家公子!”
赫连烽食指和中指夹住白衣的剑,拇指在剑上轻轻一弹,浑厚霸道的内力自剑上反弹而去,将白衣连人带剑一起弹回岸边。
“在下并未冒犯顾兄,只是顾兄寒疾犯了,在下若是停止输送内力,恐有姓名之忧。”
白衣撑起身,“那你带公子上来。”
她能感觉到赫连烽留手了,她并没有受伤。
“顾兄中了毒,需得泡一夜寒泉才能化解。”赫连烽不愿说出两人中了交欢之毒,只说是中了毒。
“什么毒?”
“不可说。”
“那你上来,我下去。”
“在下也中了毒。”
“你在旁边泡着解毒,我为公子传送内力。”
“以姑娘的内力恐怕——”更重要的是,不能让白衣下来,万一顾兄不清醒,而白衣护主心切,怕是会赔上一女子的清誉……
“巧言令色!”
白衣挽了个剑花,一剑射去。
赫连烽叹了口气,伸手招过乌刀,架住白衣的剑。手上正要用力,怀中贺雁南猛地吐了口血。
顾兄?他手上一顿。
“公子!”白衣心中更急,抓住机会,剑尖摇晃着自刀锋缠绵而上,如水波般向赫连烽卷去。
赫连烽揽住贺雁南的腰,急速向后退去。
白衣持剑紧随其后。
“砰!”赫连烽侧身,一指弹在白衣剑上,揽着贺雁南自水中跃出,落在岸上。
两人浑身尽湿,颇为狼狈。
衣衫却是完整的,并无苟且之事。
赫连烽抬头看向白衣,正要说话,身体却微微一顿。腹中的热火重新升腾了起来,让他眼中浮现出隐忍克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