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达一躬到底,“礼法不可废,望陛下三?思。”
贺雁南收回目光,垂下眼,“好。”
顾玉达双眉舒展开?来,然后他听到了贺雁南对赫连烽的?惩罚,“拖下去,杖二十。”
“陛下!”顾玉达直起身看向贺雁南。
“二十臀杖足以让一个身体强健的?人卧床三?月,足以让一个身体柔弱的?人死于非命,顾爱卿觉得不够?”贺雁南看向他,轻声问道。
可话是这么说,但陛下您肯定不会让人下死手打啊!顾玉达沉默了,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御前侍卫已经将赫连烽带下去行杖刑了,该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当日?,赫连烽被?贺雁南留住宫内,然而送往镇北将军府的?郡候的?封赏络绎不绝地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于是,燕京上下人尽皆知,新?帝对镇北将军信赖有加,不曾因为他是前太?子旧部而心怀芥蒂;镇北将军为新?帝镇守宫门?,尽忠职守。一段君臣和的?佳话在说书人的?口中飞速传播。
新?帝上位最爱听什么?吹捧啊!这不是现?成的?素材?吹!往死里吹!
他们谁都不知道,当夜,新?帝宿在了镇北将军房中。
“让我看看。”贺雁南掀开?赫连烽盖在臀上的?锦被?,入目便是被?白布裹住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赫连烽将头埋入枕头中,硬邦邦地躺在床上装死。
贺雁南眼中闪过笑意,他伸手解开?白布系紧的?结,然后右手自赫连烽腰间和床塌间插入,微微揽起他的?身子,待另一只手握着白布的?布头自他腹部绕过后,再轻轻将他放下。
动作?间,温润的?手指自肌肤上擦过,带起滚烫热度后,又将其贴上床榻上微凉的?薄丝被?,像极了撩完让人去一边凉着的?花心浪荡子。
赫连烽闭上眼,双耳通红。
白布一层层解开?,露出赫连烽肿地像红馒头的?双臀,贺雁南蹙紧眉。
赫连烽倒是长舒了口气,若不是逸歌一直蹙着的?眉,他几乎以为逸歌是故意的?了。
然而下一刻,温润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落在他火辣的?伤处,他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然后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
冰凉的?手指在伤处涂抹起来,冰凉的?药膏自顶部向两边向下溢去。
赫连烽不自在地侧过脸,看向贺雁南,转移注意力,“逸歌。”
“嗯?”贺雁南小心地自白玉盒子中舀出药膏,涂抹在他的?伤处,神色认真?得像在提笔用墨绘一张美人图。
赫连烽目光自他沾着青色药膏的?白皙手指上划过,急促地挪开?眼,“好的?棋手,不会为一颗棋子的?生死掀了整个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