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我是真的没地方去了,求求你了,留下我们吧?”
花星染皱眉,怎么搞得就跟要赶她们似的?
她不悦道:“你搞清楚,我赶的是你。没说要赶她,好吧?”
“小染,你对一个陌生人都能做到收留。那为什么不能放弃前嫌收留我呢?我们可是昔日的好姐妹啊?”
“你要点脸行吗?当初是谁说,花星染,我看你不爽很久了?装什么清高?跟你做姐妹简直倒了八辈子霉。喂,我想问问你,到底是谁倒霉啊?”
离开她之后,花星染不知道过的多潇洒,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小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记仇啊?这么点小事你记这么久,再说了我上次来不是给你道过歉了。你怎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说起上次的事情林妍可更加来气了,她差点死在丧尸的口中。
“你少做梦了,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花星染眼见掐半天,林妍可就是不松手,于是直接上嘴去咬了。
“花星染,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人呢?”
“……”
花星染用力咬了下去,她实在太气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叮铃……”
门铃响了是江泊舰上来了,三炮见秦夜白在忙就说:“你,你弄……”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门口走去,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大家也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江泊舰见是三炮给他开的门,一进来就说:“谢谢!”
三炮心里有些动容,摆摆手,示意不用谢。
他跟耗子原本是工地里的泥工,平常接触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粗。像你好,谢谢,对不起这种词很少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流通。
突然听到江泊舰这么客气,心里还有些不习惯。
江泊舰将插板递给了秦夜白,这才关心起沙发上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发出的惨叫。
花星染死死咬着林妍可的手背,林妍可就揪着花星染的头发。
两人都发出惨叫,不过花星染还不能大声的喊痛,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去咬。
嘴里发出的呜呜不清的声音,听的江泊舰头皮发麻:”你们干什么?你们不是好朋友嘛?”
林妍可和花星染双双抬头:“这个你要问她!”“谁跟她是朋友了?她不要脸,跟这种人做朋友晦气!”
“啊!”花星染突然感到头顶吃痛,她都松开了林妍可,却忘了,林妍可还揪着自己的头发。
这下让林妍可找到机会,用两只手抓起了花星染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