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正式开始,有白瑶瑶在旁解说,白卿卿能很容易地体会到诗会的精彩之处,一些容貌才华出眾的年轻男子,风采翩然,出口成章,虽然气氛激烈却很是令人赏心悦目。
「就是可惜了,放鹤公子临时有事先走一步,否则那才是一枝独秀,丰神俊朗。」
白瑶瑶对放鹤公子十分推崇,白卿卿倒是没什么遗憾,只是婉言安慰她,別的公子也各有长处,她瞧着都不错,还没劝几句,白瑶瑶又满血振作,「阿姐说的对,咱们一定要多看看,把遗憾补回来。」
白卿卿:……她没有这样说……
……
诗会圆满落幕,参与之人无不心满意足,津津乐道,回去的路上,看着宣城年轻男女一张张年轻好看的笑顏,白卿卿有种岁月静好的感嘆。
这样平和的气氛,如有可能,她愿能维持一辈子。
就在这日夜里,寧宴孤身护送一人入宫,进了一座偏殿面圣。
半个时辰之后,那个歷经千辛万苦才终於得以面见圣顏的人,被人抬了出来,手中握着一支龙形金簪,尖锐的簪子在他的喉咙上扎出了一个血窟窿。
浑身的血像是给他披了一层红色的斗篷,被人悄无声息地抬了下去。
半夜下起雨来,寧宴站在偏殿外守着,皇上一整夜都未回寢宫,独自在偏殿里直到天明。
看着朦朧的雨雾,寧宴闭了闭眼睛,玄朝,怕是要变天了。
第75章似水绵长
符逸从诗会回来之后,性子古怪沉闷不爱说话,对王妃也依旧全无先前的顺从,王妃知道他还在计较自己的手段,可她觉得这孩子有些绕不过弯。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为这点事儿,为了个外人跟自己闹彆扭,实在是不明智。
其他还好说,符逸在对陆轻云的事上,王妃再让他做什么,他一概推脱拒绝,这让王妃很不痛快。
她把陆轻云叫去问,陆轻云垂着头支支吾吾,「许是……表哥听了外面的传言,觉得不妥的缘故。」
「那孩子就是脸皮太薄,大男子被人说两句又何妨?」
王妃嘆了口气,拉住陆轻云的手,缓和了语气,「你別伤心,逸儿是我养大的,我最是知道他,他这是害羞呢,你与他青梅竹马,姨母也知你心思,定会为你做主。」
陆轻云露出轻浅娇羞的笑容,被王妃搂在怀里,「我膝下无女,早把你当亲女儿看,原本想着许是要委屈你等一等,如今瞧着怕是都不必,干脆,就让这传言坐实便是。」
「姨母……」
王妃摸了摸她柔顺的头髮,笑语嫣然,「等再过些日子,你怕是就要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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