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小侯爷和萧大人的事是真是假?现在全京城都已经传遍了。本以为小侯爷是被迫的,没想到竟然自愿委身一个阉人。”
“比不得方大人,方家形势危急,还有闲心打探流言蜚语。”宋知钰面无表情,嘴上也不饶人。
方慎行得罪的人太多了,如今他死后,方言澈撑不起方家,仇家自然会想方设法的踩上一脚。
但方言澈似乎毫不在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实属正常。至于这些市井流言,自然是有人想方设法传到我这里来的。听说乔家已经急了,几次让乔潜上门找萧寒砚,但都被拒之门外。”
宋知钰眸色一沉,不愿和他废话,“半个月之内我要是拿不到东西,我们的约定就此作废。”
说完他掸了掸衣服,起身离开。
开门以后,外面站着脸色铁青的萧寒砚。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下药
“你怎么来了?”宋知钰有些惊讶。
萧寒砚脸色阴沉,“怎么?我来不得。”
“倒也没有。”宋知钰自知理亏,话语软了不少。
萧寒砚突然凑到他唇边,轻咬了一下,而后重重的吻下,用舌头撬开牙齿,“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坏事。”
萧寒砚的占有欲很强,用力扣住他的后颈不让他躲。
宋知钰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了,好在很快被萧寒砚抱住。
“你怎么了?”萧寒砚见他情况不对,急忙追问。
宋知钰脸颊绯红,唇边洇起水渍,身子又烫又软,柔若无骨似的靠着萧寒砚。
“不知道。”
这种事在宫里屡见不鲜,萧寒砚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一脚踢开房门,屋内空无一人──方言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逃了。
萧寒砚暗骂了一句,将人抱进房间放到床上,又让人将老鸨快来。
老鸨闻言大惊,立刻求饶,“大人饶命,这是方统领要的助兴药,小人也不知怎么回事。”
“解药。”萧寒砚从喉间挤出两个字。
“这……这种药哪儿来的解药啊,都是睡一觉了事。这是店里最烈的药,就是太医院的太医都解不了。”老鸨有苦难言,提出解决法子,“要不小人去找位姑娘来?您放心,保准干净,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
“滚!”萧寒砚表情阴鸷得骇人。
老鸨如释重负,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药物起反应了,宋知钰浑身燥热难受,指尖在搭上萧寒砚手腕的那一刻,宛若久旱逢甘霖,体内的燥热得到缓解。
内心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近一点,再近一点!
不知什么时候外衣已经被他扯下去了,他双手攀上了萧寒砚的脖子,在他颈侧蹭了蹭。
宋知钰依旧尚存理智,“他们……不会已经知道什么了,特意试探我们吧?”
萧寒砚反复吞咽两次,撇开眼不去看他那白皙纤长的脖颈,“不会。”
“我……我也觉得,但我好热,你给我倒杯凉茶。”宋知钰一边说着,手已经顺着萧寒砚的衣领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