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途与将军夫人说:“母亲,让超阳送您回去,儿子去去昕瑶阁。”
将军夫人内心不满,却平静地问他:“你找桁颖有什么事?”
“我答应帮她打造一枚簪子,如今簪子已成,我现在送给她。”
还送簪子!
将军夫人觉得气喘,立刻捂住胸口。
李恒途紧张起来,扶住她,着急地问:“母亲,您不舒服?”
她摆摆手,说:“不碍事,你对桁颖这般上心的,还送她簪子呢。”
“明娘子画了一副簪子的图像,甚是好看,三妹喜欢,就做了成品。”
说着,李恒途拿出那枚簪子,递给将军夫人。
她眼前一亮,拿在手里,细细欣赏起来。
“这簪子是明娘子设计的!着实精巧好看,你在成阳玉器店打造的吗?”
“回母亲的话,正是。”
将军夫人轻轻地触摸着簪子,手不禁颤抖一下,说:“价格不菲呢,没想到你对桁颖这般用心。”
李恒途若有所思,将军夫人已经两次提起“用心”这个话。
“母亲,三妹与儿子一起长大,感情甚好,她有求于我,我理应帮助。”
将军夫人皮笑肉不笑地扬起嘴角,说:“恒途,你去吧!”
李恒途看一眼她,点头答应,便告辞走了。
将军夫人站在原地,目光如炬,紧盯着他的背影。
最近这段时间,李恒途与昕瑶阁走得格外近!
以前未曾这般殷勤热心过!
无论怎样,李桁颖是个病秧子。
将军夫人想到这里,目光移到大定门。
她绝不允许!
艳阳的天空,却吹着寒凉的冷风。
将军夫人忽觉得风冷的紧,她把披风拉到胸前,阻挡心中的悲凉。
超阳见此情况,立刻劝道:“将军夫人,春日天气多变,您当保重,赶紧回府吧!”
她深沉地一点头,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