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一惊,抓紧他的手,“北爷,你是夜北冥。”
夜北冥猛地一沉:“不对!”
南宋:“嗯——”
夜北冥:“什么时候想起来我是谁,我什么时候停。”
南宋郁闷了,你踏马不是夜北冥,是鬼哦?
啊!
夜北冥,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问我干哈?!
这一晚,南宋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始终没想起他是谁?
最后的最后,还是在某爷色…不是“友”情提示下,咆哮怒吼,“我男人!夜北冥,你是我男人!我男人!!!!”
啊!
她是被逼的!
被逼的!
锵锵锵锵锵锵!
气息
凌晨六点,只睡了一个多小时的夜北冥清醒了。
睁眼,耳边是女人沉沉的呼吸。
鼻息间,也是女人身上淡淡的甜甜的香香的……令他精神愉悦的,入迷的,安稳气味。
他喜欢她身上散发的味道。
那晚在夜总会,被下药,夜北冥本可以强撑着回园区处理。
连酒连尚连默连战跟在身边。
他不会有任何问题。
但她闯了进来,他所有的理智,被这道气味迷得失去心智,所有的兽性,刻意隐藏的兽性,被这道气味疯狂激发。
那夜,她成了他的女人。
早知她如此可口,如此美味,前两年就不应该拒绝,应该不顾一切……
所幸,现在不晚。
她没给过给任何男人,她是他的,从里到外,是他的。
他的女孩。
夜北冥唇角溢出一抹浅浅的笑,伸手,环抱住南宋。
女人细腻光滑如棉花糖q弹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她——
除了那张脸,有胎记的丑脸,被药水浸泡过的丑脸,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跟“穷”这个人设沾边。
真正的穷苦人,经受风霜雨雪无情的拍打,手、脚、皮肤会干燥,粗糙,起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