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主之人留不得。
阿墨颔首说了一个名字,“主子,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宋知钰双眸微眯,没有讨论这件事是真是假。
何洵那边他不了解暂时搁下,但苏霖联系他是今年的事,且苏霖桩桩件件都是在为他考虑,没有半点听命于他人的意思,甚至和周彻安一样以为他被萧寒砚豢养,提出假死送他离开。
难道这也是萧寒砚为了试探他,故意让苏霖这么说的?
见他还是不信,阿墨深吸一口气,咬牙从衣袖里取出一张纸条,“主子应该见过这东西吧?”
看着叠起来的纸张,宋知钰眼皮子跳了两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过来。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但宋知钰的动作却很慢,用了好一会儿才讲纸张完全展开。
熟悉的标志出现在眼前,印证了他的想法。
“早就听人说萧寒砚有什么特殊癖好,只要是他的人身上都会刻上这么一个图腾,这个图是我趁夜潜入苏府在苏霖右肩上看到的。”阿墨又给自己呈上的证据增加了一些可信度,“主子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看!”
出入裕亲王府恐怕是有些困难,但要是去苏府探查一番可以说是简单至极。
如果苏霖和何洵都是萧寒砚的人,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了隐瞒什么事?
萧寒砚无心权势,这一点宋知钰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宋知钰微微用力,手上的纸张被捏出褶皱来。
阿墨摇头,“除了那个锦衣卫和他背后的主子,就只有我们知道了。”
“找个机会把那个锦衣卫的事情暴露出去。”宋知钰随手将纸张折起来,两手夹着置于烛火之上。
纸张瞬间被点燃,快要烧到指尖时他才松了手。
萧寒砚的人,得他自己去解决。
疑点
灰烬落在地上,被踩过后散开。
阿墨被他这一举动震惊到了,“主子,应州惨案萧寒砚本就洗不白,即使他没参与也是知情者,那他为何不送信?两年前他能瞒住所有人去幽州,未必不能送信到应州!”
阿墨甚至怀疑萧寒砚是什么狐狸精,把宋知钰迷得神智不清了。
在几个月之前宋知钰还曾和他说过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眼下方慎行已死,下一个就是启灵帝、沈问,再之后就是萧寒砚。
但现在看宋知钰的态度,分明是已经萧寒砚的说辞了。
“何洵和苏霖都是萧寒砚的人,他们的话本就不可信。萧寒砚布局多年,让您身边全是他的人,这难道不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