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额头冒汗,视线在祁狩和傅玄野脸上来回变换。
突然一道黑雾把正要笑出声的祁狩拍了出去,房门重新关上。
桑言只露出一个脑袋,一双眼像兔子眼睛一般红。
刚刚踩那一下,有点硬,想来是很疼的。
傅玄野居然没有动一下。
“师弟!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
傅玄野的声音沙哑:
“道歉,总要有诚意!”
桑言以为傅玄野不会计较,但那种地方,确实太过分了。
“那,那怎么,才算诚意?”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看着桑言半响才说:
“你答应,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什么愿望?”桑言皱了皱眉。
傅玄野唇角微微上扬:
“你都能答应祁狩一个愿望,为何到我就不愿了……桑言也是男孩子,一定懂那种地方受伤,有多难受吧!而且万一落下病根,后果也很严重!”
桑言咬了下唇瓣,看傅玄野眉眼带笑,也不想扫兴。
“那不能是做犯罪的事!”
“嗯,不会!”傅玄野道。
“那好吧!”桑言裹紧被子。
傅玄野的触手捡起地上的枕头,和桑言扔在地上的衣服。
桑言顿了顿,开口:
“昨,昨晚……”
傅玄野把衣服给桑言,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最晚什么?”
桑言见傅玄野不追问,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接过衣服:
“没什么,谢谢师弟!”
桑言穿戴整齐,才起身去开门。
见到祁狩,便觉脸颊烧红。
“祁仙医!”
祁狩重新换了一盘吃食,递给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