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就是要让你拥有一切。”路渊听到余情的‘喜欢’二字,心满意足。他抬起头,目光多了期待与憧憬,“你昨天还说爱我你能不能再说一次?”“我说了吗?”余情笑面如花,眼睛眯成了好看的弧度,满眼皆是对路渊的宠爱,“我不记得了”“你怎么能不记得了?”路渊掀开被子钻进去,搂着余情亲吻他的肩膀、锁骨,以及胸口,“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不记得了”“你快松开我,船快倒站了让我起来,等会儿还得组织大家”“不行,你先说爱我你昨天明明说了”“我真记不得了…”“那我现在帮你回忆一下…”“嗯…呜…”18-2下了邮轮,行程继续。十几个小时在船上晃悠,路渊双脚踏地的那一刻感觉自己‘晕陆地’。“等会儿就好了。”余情在一旁低声对他说,而路渊则时刻秀恩爱,“你来回跑了两轮,辛苦了。”一众人看他俩你侬我侬,捂着嘴笑,更是满眼羡慕。北欧线的行程安排紧凑,从赫尔辛基到斯德哥尔摩,接着便一路向西去往挪威奥斯陆。路渊与余情从一个房间出来,下了船更是寸步不离,连大巴车都要坐在一起。斯德哥尔摩十分有趣,地铁修建别具一格,红绿相配的站台,搭上金属蓝色车厢,有些复古,充满时代感。一路旅行,投资人对余情安排的路程很是满意,时不时对他赞美有加。“陈总,您客气了,”余情礼貌谦和,始终笑脸面对,“咱们的游线主要还是提供”路渊虽身为tnn老板,可遇到余情谈生意的时候也只能靠边站,眼巴巴看着他与投资人有说有笑。“心里不高兴了?”裴赫宇凑到路渊身边,哼着鼻音与他开玩笑,“我看那些个投资人,看他的眼神”路渊能看不出来吗?余情那么宝贝一个人,谁看了不动心?“你怎么话这么多?”事儿是路渊带给余情的,心里有苦也不能直接说,“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他工作能力强,我全力支持。情情想做什么都行,我都没意见。”裴赫宇乐得合不拢嘴,更是故意给他竖起大拇指,“中国好男友。”路渊满肚子火气,想了想后拿出手机,给余情发短信:[余先生,你认真工作的时候,真性感。]余情与投资人陈总说话,低头瞥了一眼手机,神色略有浮动,很快便继续与对方说话。路渊心里老大不乐意,虽说余情是为了卖掉游线,也是为了tnn的利润,可他还是受不了有人在余情身边晃悠,两年前就受不了,现在也是一样:[余先生,今晚能不能去你房间?我有事想跟你交流两个人]路渊发完,想了想还加了个落款:[爱你的余太太]。余情因这短信耳根发红,借着与陈总说话的间隙,回头看了路渊一眼。路渊冲着他笑,还不忘给他个飞吻,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么宝贝儿的人,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许是这大半个月奔波劳顿,亦或者是在vikgle上与路渊共处一室时受了风寒,余情到奥斯陆的那个晚上便感冒了,止不住咳嗽。咳咳咳每一声都咳得路渊心疼,而凑巧天公又不作美,还连日阴雨,更容易受寒。“这边靠海,这个天气很正常。”余情在超市里买了些药,吃过后不见起色,倒是越发疲惫,“我休息一下,没事儿。”路渊哪儿受得了让他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继续奔波,到了入住的酒店便拉着余情的手说,“要不在这里停歇几天”“行程都安排好了,怎么能因为我停下?”路渊左右盘算,最终还是去找了‘愉行’的领队。领队是当地亚裔,对奥斯陆及挪威其他地方甚是熟悉,因此建议路渊可以租车带着余情再往西北边去一些,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几天。路渊第二日一早带着余情出发,拿着两人的行李放进suv后说,“大巴比较封闭,空气不好”好几个投资人一道同行,余情也不愿他们被自己传染,因此便和路渊上了车,“那你开慢一些,跟在他们后面。”“嗯,我知道。”路渊替余情系上安全带,随即亲吻他的额头,“好几个小时车程,你接着睡吧”---午饭之前,路渊在休息站停车,而余情慢慢转醒,看向车外才发现他们到了奥斯陆附近的山区,而路渊站在车外休息抽烟。余情解开安全带,咳嗽几声拉开车门下来。路渊听到背后有声音,回头望向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