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到处都是阴萝的鞭风,众女亦是尖叫避退。
随着阴萝的暴起,薛玄曦的腰刀也如雁翎轻盈,顷刻就架到了花魁的颈段上,嘴上还说,“当青楼娘子是没什么前途的,不如跟咱爹回去,当个乖女儿,吃香的喝辣的,平日里还能找个小哥来玩玩。”
“我推荐阿三阿四阿五,再不行,等咱爹的蟾蜍儿子蝎儿子长大了,你随便挑挑。”
阴萝兴奋回头,“人蟾?人蝎?!好棒的样子啊!!!”
?
不讲武德也就算了,这俩货色还不讲语德!
她天姿国色,就只配个蟾蜍啊蝎啊?!
花魁一脸怒容,她两指骤然漆黑,长出利爪,一把夹断了腰刀。
薛玄曦大惊失色,冲着阴萝就喊,“爹,你快看,是她断了我的刀,得从公家赔!!!”
???
公家蛇蛇回头怒吼,“你想得美,你爹金山银山,全给你霍霍了!”
薛玄曦不依不饶,“我可是您儿子,大的,那金山银山,以后不得留给我吗?”
蛇蛇:我呸!
“咚咚咚!!!”
花魁扬起脚跟,锤动花鼓,金玉良缘的次数又一次落在了薛玄曦的身上。
玉筒里的惩罚纸条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抽到阴萝跟他自己写的。
薛玄曦:“……”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不管是当和尚还是去当小倌,都很不符合他良好的、光辉的、不违背公序良俗的职业发展规划呢!
花魁:“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
小侍卫生无可恋:“……大的吧。”
为了不敲木鱼,为了不被爆菊,也只能勉强出卖一下自己的喜好了。
花魁:“身上哪个部位最敏感呢?”
小侍卫万念俱灰:“……后颈吧。”
花魁心道,还不抓到你的破绽?
轮到第九轮,花魁一边躲开小侍卫的追杀,一边娇笑,“公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小侍卫迟疑了瞬:“……换、换尿布?”
“???”
花魁本来都要营造出春宵一夜的旖旎气氛了,被这一句话破坏得干净。
小侍卫有些不满,“你薅羊毛,也不能老逮着我一只薅啊,要秃了。”
花魁:“……”
有道理。
这家伙防守得天衣无缝,花魁迟迟不能吃到嘴里,只能将战火转移到了阴萝身上。
这个女公子年纪轻轻,涉世未深,怕是容易得多吧?
——压力给到了蛇蛇这一边。
于是咚咚咚,催命花鼓命中了阴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