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她眼里含泪,不敢出声。
那几缕乌发蝉鬓自孤的指间垂落,悠悠拂在她的脸畔。
那是在扶风所断,孤记得。
背上的刀伤浸在水里,她定然很疼,孤知道。
浴缶一片血色,孤也都看见了。
孤到底不忍苛责,因而松开了手。
不。
不能算了。
孤要罚她。
孤伸手探向她的腰身,滑向她的胸脯。
她遽然一凛,企图拦孤。
孤要做的事,谁拦得住。
孤第一次将那对胸脯握在手中,却不是彼此心甘情愿。
呵,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心甘情愿。
孤要人,不要心。
她十分清瘦,但胸脯拥雪成峰,十分丰美。
孤扯开她的酢浆草结,将她的抱腹衬裙尽数丢去一旁。
她眼底蓄泪,周身瑟瑟,抱紧双肩企图遮掩。
她开口求了孤,她说,奴知错了。
知错?
不,她不知道。
他日若仍要站队,她便仍要弃孤。
因而她的认错一文不值。
孤箍紧她的手腕,在她身上轻勾描绘,寸寸丈量。
孤知道她胸脯多大,知道她腰身几寸,也知道她禁地的形状。
她轻声吟着,滚下泪来,不敢去挣。
孤将她一把抱起扔上卧榻,命她趴好。
这真是一具迷人的身子啊。
纤悉毕露,皆落入孤的眼里。
那道鲜红的刀伤,愈发使她妖艳诱人。
孤欺身胯于她腰间,贴于她的耳廓,问她,你可是内应?
她身子发烫,在孤的指尖下似要着起火来。
但她佯作平静,她说,奴不是。
但愿。
但愿她不是。
但是与不是,就要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