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天龙抢下她的行李。"我才回来你就想走?""我不想和一个醉鬼讨论去留问题。"杜烟寒心碎了。"如果你还有一点知觉,等酒醒了再说。""哦!你吃醋了对不对?丽丽,你告诉她,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床伴而已。"丽丽沉默不语。
"你们是什么关系我无权过问。"杜烟寒不想在离去前,破坏彼此在对方心目中的印象,即使当不成朋友,也没有必要反目成仇。"我只是想开了,不想再这么浑浑噩噩过日子。""谁说你无权过问?"天龙忽然将整个身子往杜烟寒的身上靠过去,两眼直愣愣的盯着她。"你不是想当我的情妇?你当然有权利质问我。"杜烟寒有点恼了!看一眼始终站在门边不发一语的丽丽,又看一眼存心惹事的天龙,她无奈的笑自己傻、笑自己癡,为什么会让自己卷入他制造出来的漩涡中,让自己如此狼狈?
"房子让给你们,我走了。"她夺回自己的行李。
"她只是送我回来的,马上就回去是不是?丽丽。"发觉杜烟寒是认真的,天龙似乎清醒不少。"回去吧!"丽丽哀怨的点点头,转身出去。
"这么晚了,你不应该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去。"杜烟寒从来不知道他这么狠心。
"如果这个说法能成立,这么晚了,我是不是也不该让你走?"天龙眼里充满讥讽的光芒,紧盯着她的脸。"或者我应该在今晚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情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杜烟寒想推开他,可是却推不开。"算我怕了你,今天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在路上相遇,我也会当作不认识你。"杜烟寒越说越替自己感到悲哀,声调也越来越哽咽。"难道你没发觉吗?眼前这个你所鄙视的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照着你的话去做,而你现在的举动,只会逼得你自己发狂,逼得我难堪……"天龙掩住耳朵,痛苦不堪的闭上眼睛,狂乱的说:"我不要听,别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杜烟寒哀伤的看着他,失望的心情渐渐扩散,眼前的天龙不再是她一心一意想跟随的人,现在他已经变成一个陌生的人,他没有自我反省的能力,一味将不如意迁怒於他人身上,不管是任何原因,别人都没有理由忍受他的无理取闹。
最让杜烟寒感到悲伤的,是她已经放下去的感情,即使她深深明瞭天龙的内心世界有一个打不开的结,而这个结会让她心碎,也会让天龙痛苦不已,但她还是选择离开。
她知道他正处在矛盾的煎熬中,因为他放不下内心那一股想报复的,谁得罪了他,他就要讨回来,他不是天生的无情者,却为了内心一个解不开的结,而将自己囚锁在回忆里出不来。
杜烟寒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对他投降,想将他抱在怀里安慰,但是她不能,既然没有办法让他释放内心的苦,就别再待在他身边看着他痛苦。
不是她想做伟人,而是她不愿意成为伤害天龙的人。
也许会有个他锺爱的女人,能够化解他内心的痛苦,因此她又何必为了待在他身边而遗憾终生?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的心告诉我,要你、要你、要你!"天龙不由分说的抱起她走进卧室,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
"你……你想做什么?"杜烟寒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天龙。
"做一件我很早就想做的事。"他伸出舌头,以折磨人的速度,坏心的舔弄着杜烟寒粉嫩的脸庞。
那好似有魔力的舌,沿着她滚烫的耳垂划着圆圈,挑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颈部……一路蜿蜒而下,最后落在她那令人着迷、肤色白皙、弧线优美的乳沟上。他温柔、不疾不徐的想褪去包裹在她身上的衣物。
"住手!"杜烟寒羞愧的拉住他正在解釦子的手。
"为什么?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可以是不是?"一股聚集的热流已经激起他的,使他的下腹抽紧,让他的凌驾於他的理智之上,让他说出不该说出口的话。
"你……"杜烟寒举起手,想甩他一个耳光,但是没有得逞,天龙以更快的速度抓住她在半空中的手。
"我偏要试试这令大家着迷的身体,看看是否真的有过人之处,否则飞龙怎敢冒着太座发威的危险动你?"天龙的话让她心碎,他的模样也让她心惊。"放开我、放开我!"她的两只手胡乱挥舞,让没防备的天龙挨了一巴掌。
杜烟寒的举动让已经失去理智的天龙更加愤怒。
经过一番拉扯,天龙终於将她的双手制伏在床上,顺便将她牢牢的压在自己身下,让她完全动弹不得。"你竟敢打我?"天龙的声音冷得宛若地狱使者,让杜烟寒打了一个冷颤。
"就凭你现在的举动,就该再挨一巴掌!"杜烟寒气不过地说。
"是吗?"就像老鹰紧盯猎物一般,天龙恶狠狠的盯着她,嘴边透着一抹诡异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