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坐这吹着风想了好久,想起那天晚上。
一样的下雨天,沈寂之靠在窗前,夹带着雨丝的风从开着的窗灌进来,吹起他额前的碎发。
他的脸上带着当时简欢看不透的深沉,一如他身后窗外静静矗立的延绵群山,对她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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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被玄天镜拉回,简欢抿着唇角看去。
[隐:师妹,你问的这事我确实还有些印象。]
[隐:当年你们比试那日,掌门原是要一早就去佛门的。但在沈师弟来找掌门后,掌门便改了行程。]
[隐:具体他们谈了什么,我就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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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白黄相间的菊花丛被风雨吹得东倒西歪,简欢撑着油纸伞,绕着菊花丛一圈一圈的徘徊。
粉色裙摆一路拂过湿润的地面,沾染着乌黑的泥土,脏兮兮一片。
雨哗啦哗啦落下,砸在伞面发出豆大的声响。
不知走了几圈,最终,简欢推开了沈寂之的房门。
-
在冰凉的水中泡了将近一日,沈寂之依旧难耐。
他觉得整个人似乎都被火烤透了,身上的每一处都带着渴求的疼。
被冷水浸湿的黑衣,裹着不甘的迫切。
又被他拉了回去。
“……菩提塔是当年百器宗联合佛门所制,我打算明日去百器宗看看,沈寂之,你得和我一起去,我们没有七日让你慢慢来……”简欢大着胆子,手越过浴桶的边缘,抓着他湿哒哒的衣摆,鼓足勇气,“所以,沈寂之,要、要不我帮你一下算了……”
沈寂之睁开湿润的琉璃眸,定定看向走进来的简欢,清冷的声音无比沙哑:“你来干什么?”
可是唇不听他的话,他有些忍不住,一下下吻着她发上别着的金步摇,吻着她的长发。
抖动不止的尾音颤到几乎听不见。
简欢轻呓了声含糊不清的语调,整个人想往后避。
沈寂之身形一僵,唇间手间的动作猛然一停。
沈寂之哑声,语气几乎带着祈求:“简欢,出去……”
他慢慢地朝简欢贴近。
他控制不了自己多久了。
“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简欢怼人向来反应很快,她几步走到浴桶旁,有些好奇地往桶里张望了眼,不过沈寂之穿着黑衣,什么都看不出来。
简欢飞快地扫了浴桶中的人一眼,硬着头皮把门关上,弯腰将油纸伞放在门边。
就像滚烫的油锅里骤然进了一滴水,油星四处飞溅。
她整个人不可避免地贴着浴桶,视线前方就是他不住滑动的喉结。
但渴望太久了。
沈寂之:“……”
身下是冰冷的水,唇齿间是女孩清甜的舌腔。
“不如何。”沈寂之轻声喃喃。
额前的黑发在滴着水,因着他的动作,有几粒滑落在简欢的耳侧,顺着少女白皙的肌肤往下,冷得她一个激灵。
简欢抓住少年衣摆的手下意识握紧,长长的睫毛不住眨动着,像外边在风雨中随风摇颤的花瓣。
望进那双极为耀眼的眼,简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嘴上的话莫名就拐了个弯:“我画一幅你的图像,帮你找一个愿意和你春风一度的人,你、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