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还是非常想去一下,感受一下红色氛围的。
但首都最近在办展览。
周康王的。
谢长生印象里没有这人,查了一下之后,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这周康王赫然就是他自己!
谢长生又惊又撼,心情复杂,扯着顾绯猗哼唧了半天:“哈哈,我没逝。就是为什么我才这么点大就要得知自己的那个什么啊?”
顾绯猗笑一下,教谢长生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他薄唇轻柔地蹭着谢长生的面颊,语气带着些骄傲与自豪:“咱家的陛下千古留名。”
顾绯猗又把谢长生搂紧了点。
谢长生问他:“你笑什么?”
“咱家笑了?”顾绯猗薄唇弯起的弧度更是柔和。
他道:“咱家只是在想,陛下身旁定是会留下咱家的名字的。”
语气温柔而笃定。
谢长生想了想,问他:“那他们会叫你皇夫还是皇后啊?”
顾绯猗使坏地将环在谢长生腰上的手向下探去,不答反问谢长生:“夫人觉得呢?”
谢长生撑了一会儿,还是没了力气,靠在了顾绯猗的肩膀上。
顾绯猗翻身把谢长生压在身下,慢条斯理地解谢长生的扣子。
他笑:“咱家那一位好拳脚的舅哥还在隔壁房间,陛下等下可莫要哼唧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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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再过了一段时间,便迎来了新年。
时间安排得正好,正好在一十九那天,几人来到了这次旅行的最后一站——
谢长生的老家。
平日里安静的老旧小区,也因年轻人归家而多了许多生气。
穿过即便修过也略有些不平整的马路,扯动不用钥匙也能打开的单元门,穿过拥挤的、充满了灰尘气味的楼梯,便到了谢长生的家。
不算宽敞,却整洁。
谢澄镜注意到什么,拿起角落里的东西:“相簿?能看吗?”
谢长生还没说话,谢鹤妙已经拿了过去。
他翻看了几页,哈地笑出声:“哦,小傻子小时候眼神就这样呆啊。”
“污蔑,这是污蔑!”谢长生气道:“我要找律师!”
最终那本相册落在了顾绯猗手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相纸上谢长生的面颊,笑着又把相册放回了原处。
下午的时候,天下起了雪。
谢长生便把桌子搬到了窗户边。
一边看雪一边和顾绯猗包饺子。
谢鹤妙插不上手,却能插得上嘴:“小傻子,肉多包一些。哦,对了,别忘了放一枚硬币进去。”
典型的只动嘴不动手。
趁谢鹤妙不注意,谢长生往他后背上抹了两道面粉印子解气。
待时间再晚一些后,谢长生又把桌子搬回了客厅。
众人一边吃饺子一边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