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这些时日,夭夭也该消气了吧?”容澄低头在她耳边低喃,自从上次把她“尊臀”拍打了几下,这些日子怀里的小泼妇就一直不让容澄沾身。老虎的屁股打不打得他不清楚,但这小泼妇的屁股他知道是再不能轻易打的了。“不行的,你放我下来……”桃夭依旧在挣扎,她本性是个极度记仇的。之前在灵山明明是和九尾天枢并列受万妖敬仰的远古大妖,又以法力道行深不可测称绝。那日被容澄无能为力桎梏在身下,实在是给了她一段从未有过的,极度糟糕痛苦的感受。“我才回来不曾沐浴,容澄,你先放了我好不好……”不好,容澄抱紧了怀中的娇花不为所动一直往里屋走去,前几次都是被这小妮各种借口给敷衍了过去,容澄这次也是心里有股邪火,再不容桃夭退却。把人放在大床上,他才含糊着说道,“夭夭冰清玉洁,就算不曾洗浴也是干净的,待会儿本王亲自给夭夭端水擦身。”桃夭听了容澄这番连哄带骗的话老脸一红,等个屁,等到这色坯给自己洗浴那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了。最后她使出杀手锏,眨了眨带着些水光的眼睛,带着点哭腔,“那日身手不敌王爷被制服,夭夭心底受伤得很,怕是还得再缓上几日才好……”容澄手中动作一停,桃夭这话他听着确实是有几分真意在里面。这几日他也确实是发现桃夭和往常不大一样,似乎是在刻意躲着自己。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是个气性极高的,容澄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后在桃夭耳边低语。“那待会我不动,让夭夭在上边好不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桃夭瞬间脸色涨红,还想着逃脱,那色胆包天的狗王爷却已经不容挣脱地又缠了上来。窗外月色真好,屋内却是春暖香浓。警告季宁宴席当日,桃夭心情不错地和……八月初七是季宁的生辰,容澄搬迁书院的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所以借着举办生辰的名头容澄在王府举办了一次宴席,许多初到临安的大家和书院院长都受邀而来。“夭夭你这次宴席可得听话,身边必定不能离人知不知道?”容澄握着桃夭的手在王府花园里散步,他一向是不大爱在自己府是举办这样的宴席的。来往的宾客大多是官场上怀有目的的老油条,他不大喜欢接触。但这几年随着搬迁过来的书院越来越多,他不得不举办这样的宴席来安稳人心。“怎么了,那天我会有危险吗?”“那倒也不是,你只管听我的就好。”容澄不愿意和桃夭多说,毕竟那原因着实不大光彩。他这次宴席邀请的多是书院里的夫长大家,而他们来时多半会携上自己手下的得意门生。年轻温柔有学问的书生,他不用想也知道这样的人才对于寻常女子而言是多大的诱惑。雅雅她们跟了自己多年,人又贤顺,他不怎么担心。只有面前的这个小辣货,长得就勾人。还是个胆大包天的,他少不得得提醒她两句。桃夭点点头,走了一段路就想挣脱容澄独自离开,但力气又比不过。“你又要去哪儿?”容澄皱着眉问她。“我想去雅雅她们那里,也不知宴席上准备的新曲她们排练得怎么样了。”容澄爱好风雅,届时宴席上自然是会有歌舞表演的。不过这也不是由容澄自己的女人亲自上去表演,但雅雅几个准备把她们这段时日修续的古曲排演上,这事容澄也是知道的。“不许去,前段日子我不在府中也就罢了,如今你最大的任务便是好好陪我,断没有把自己夫君抛下去做那什劳子演排的道理。”“我这不是为了增添你王府的脸面,到时候舞曲大放异彩,王爷你面上也有光啊。”桃夭依旧使劲准备抽开容澄的桎梏,她是真的不喜欢整日和容澄这样黏黏糊糊的在一起。不过容澄也不是那等好说话之人,径直把桃夭拉到假山一处不起眼的隐蔽处,然后附身问她,“可还是在恼我?那晚……不都已经如你的意了么。”桃夭整个人被困在假山山壁和容澄之间,听闻这话直接脸羞得通红用拳头捶他。她也是很惊讶这厮为何无论要说出多么下流的话,面上却都是那样淡定自如的表情。“容澄你还要不要脸皮,我说了不许再提那晚的事……你真是不知羞!”桃夭觉得自己真的是遇上了生平从未有之挑战,以往在灵山里她只是清修,再和灵山里的妖精们下棋喝酒,容澄床上的那些花样她实在是很难接受。容澄挺委屈地看了她一眼,依旧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道,“我也想不提,可你看看你自己,整日寻思着避开我。我一片真心付之东流,我难道不能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