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季惜枫快羞死了。
“怎么可能?”玛丽亚惊叫。
“真的,真的啦。”季惜枫的娃娃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
太好了,那不就表示她的胜算更大了吗?玛丽亚简直是乐歪了。
“这大不可思议噗。”她出言挑拨。“你想想,一个健康的大男人单独和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睡在同一个房间,中间却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不认为很奇怪吗?”
“会吗?”季惜枫从未思索过这种问题。
“哦,莫非他不爱你,呃……”玛丽亚故意说漏了嘴,然后挥手娇笑。“哎唷,是我胡乱猜地啦,我想他一定常常告诉你说他有多爱你,所以你千万别在意我刚刚说的话。”
她才不相信他那种人说得出那三个字哩,要不她玛丽亚就倒立绕总统府走三圈。
“这……”季惜枫的表情证明了她的想法。
“不会吧?他没说过?从来从来都没说过!”
她加重语气,特别强调。
“没有那。”季惜枫摸摸鼻,有点不知所措。
“你这样就不对了,男人嘴里说爱你,不见得表示他真的爱你,但是他若连表达一下都没有,那你非要担心不可了。”玛丽亚现在俨如她的军师。
“你这样真的很危险,来来来,告诉我,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玛丽亚伪作关心,实际上却是她好奇得不得了,她很想知道冷浒和她俩相处时的差异。
“这个嘛……”仔细想想,他俩相处的模式相当平凡无奇嘛。“平常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不大多话,倒是我,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他只是静静地听我说。”
季惜枫的视线猛地被别的东西所吸引。
“咦?你腹部上的那块刺青……”
“你说这块呀……”玛丽亚轻叹。“很眼熟是吗?”拜托!她蓄意露出来这么久,这笨女人居然现在才注意到。
“嗯。”季惜枫拼命点头。
这刺青岂止眼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冷浒手臂上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其实……不瞒你说,我和浒以前就是一对。我的中文也是他教的呢,他脸颊上不是有块疤吗?”
“对对对,”季惜枫对那道疤一直好奇得不得了。
“那是他为了救我,才被那些想非礼我的流氓弄伤,你都不晓得当时他流了多少血,命差点都丢了。”
“哦?”如果不是爱极了这个人,没有人会轻易为他人舍命的。
“可是……”玛丽亚哀怨地垂下头。“有一大他莫名其妙就搬走了,我至今仍不晓得真正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
“他抛弃了我、不过事情过都过了也没啥好再追究的。”玛丽亚拉着她的手。“我俩一见如故,所以我也不希望你受伤害,反正你要小心上点准没错,可别也踏上了我的路。”
“你的路……”季惜枫不相信冷浒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