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血型刚好跟我一样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耶。”季惜枫嘟囔地赏他一记绣花拳。
一思及他的血液正在自己的体内窜动,小小的心嵌里便涌着莫名的暖流。
“看来你应该没啥大碍才是,只要再住院观察几天即可。”例行的检查完毕,医生满意地与护士一同告返。
“我到底怎么啦?”季惜枫的最后记忆仅到被人推倒,然后好像撞到了什么的那个部分。
“你跌跤时把额头撞破了一块,接着在医院这儿昏睡了二天。”冷浒为她调整一下卧姿。
“听你描述事情真的很没意思耶。”季惜枫忍不住抱怨。
“为什么?”
“间或辅助一些动作什么的,真是一点也不刺激。”
季惜枫比手画脚做出示范动作。
“你摔成这样还嫌不够刺激啊?”冷浒当初可真被她吓坏了呢。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嘛。”季惜枫努起小嘴,惭愧地垂下臻首。
见他忽然沉默不语,她偷偷地瞥着他:“你生气了呀?”
“不是。”他是在气他自己。“珍妮和玛丽亚的事……我很抱歉。
“你和她们……究竟是……”季惜枫想问又不敢问。
“我和她们以前是邻居,该怎么说呢?她俩对我…有一些不实际的想法,但是我真的只当她们是朋友。”
他也未免太有口德了吧,什么叫做有一些“不实际的想法”?照季惜枫看来,珍妮和玛丽亚简直已到了疯狂花痴的地步。
“你有把自己的感觉告诉她们吗?”她问。要不人家母女干么“大老远”跑来。
“拜托,你都不晓得在这之前,我就与她们沟通了多少次。”冷浒苦笑。“那天,我还特别利用出游的途中,再度把大家的关系理清。”
想当初她俩还了然得接受呢,可他万万想不到她俩仅是表面作作戏,结果却是口是心非、心怀鬼胎,所以才害她今天躺在病床上。
“会不会是你的态度暧昧不清才造成她们的误会?”季惜枫觉得有因必有果,或许他的处理方式也有问题。
“不可能。”冷浒从不做那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缺德事。“我说得非常清楚,我并不爱她们,但……就如同你后来所见,她们依旧刚愎自用、执迷不悟,任由我怎么讲也讲不听。”
“这倒是。”季惜枫早就领教过她俩的自矜自是。
“以前她俩还经常对我百般勾引、争风吃醋,彼此甚至不顾母女情而失和,弄得我鸡犬不宁,烦不胜烦,最后只好选择逃开悄悄搬家,从此音讯全无。”他实在不愿旧事重提。
“没想到她俩还是找到这儿来。”倘若换作是她,她也会追随他到天涯海角,今生今世,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