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雲氏就将他关在屋内,一天只送一顿馊菜馊饭,想用这种办法逼迫他说出来。
他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终于病倒在床不能自理。
雲氏还是每天不厌其烦的来问,最后他干脆就装起了哑巴不说话,久而久之就真的说不出话了。
偶尔请来大夫,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哪怕哪天死掉,也有合适的理由。
姜灵雪听后,十分生气。
“他们太过分了,又不是他们的东西,凭什么肖想?”
柳镇山苦笑,“好东西谁不想要?这天下多少人都逃不了‘贪欲’两字。”
姜灵雪闻言,便有些好奇起来。
能让雲氏夫妻如此不择手段想得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外祖父,我娘到底留的是什么?”
柳镇山没有说话,而是手指微颤的掀开床单一角。
床板上有一个暗格,里面是一个木匣子。
他将木匣子递到姜灵雪手里。
“这里面是钥匙和地图,不过这地图只是三分之一。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这地图的作用,只知道你娘很重视,你舅母他们一直认为你娘留的是金银财宝。”
姜灵雪打开一看,是一把铜钥匙,有些旧的牛皮纸。
柳振山继续道:“你。。。。。。你娘说,你的贴身玉佩别轻易示人,易惹来杀身之祸。”
姜灵雪疑惑:玉佩为何会引来杀身之祸?
咚咚咚。。。。。。
房门传来叩门声,她来不及细想,立马走到床后将东西放进空间。
“谁在外面?”
“是我。”是夜北寒的声音。
姜灵雪松了口气,打开房门。
“你一大早去了。。。。。。”哪儿?
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怔住了,准确来说是被惊艳到了。
毫不吝啬的夸赞。
“你今日好英俊,太养眼了!”
他身穿一身红色束袖装,脸上没有假伤疤,冷峻中带着一股妖冶气息。
夜北寒白了她一眼,大掌捂在她脸上。
“收起你那有色眼神,你可以去熬药了,这里我看着。”
他已经听到了柳镇山的声音,是该问问一些重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