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再宁由于隔天还有早上考试,在宿舍过夜,等他考完回到公寓,莫昂都烧迷糊了。
“老天!”颜再宁大惊失色,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关上空调,摸了摸莫昂滚烫的额头,又轻拍他的脸,“醒醒,茫茫!”
莫昂晕乎乎地睁开眼。
颜再宁紧张地问:“你是谁?”
莫昂迷瞪看着他,含糊咕哝:“你老公。”
颜再宁松了口气,是他的茫茫。
“我给你量个体温,怎么搞的?”颜再宁叹气,让莫昂含着体温计,又找了上衣让他穿好。
莫昂发着高烧,畏寒得厉害,从被子里出来就发抖,穿好衣服便立刻抱住温暖源,像个小孩似的使劲往颜再宁的胸口拱,手从衣服下摆抱进去,贴着对方温暖的腰背。
颜再宁被迫成了人形暖水袋,躺在床上动也动不得,啼笑皆非道:“你这样我怎么照顾你?”
“冷。”莫昂含着体温计咕噜,热热的脸颊贴着颜再宁的脖子,他更想钻进颜再宁的衣服里,只怪他太大只。
颜再宁让他抱了三分钟,取出温度计一看,三十八度五,不能纵容他胡闹。
便强势地把莫昂扒拉开,用被子裹好。
病人耍赖撒娇:“我要你抱抱我!你抱嘛!”
颜再宁回了他一记霸道深吻,把人亲老实了,“我拿药给你吃,吃过东西了吗?”
莫昂抿着唇还在回味,甜蜜地摇头。
颜再宁摸了摸莫昂浓黑的眉毛,“再给你煮完粥。”
喝了热粥,吃下退烧药,两个小时后莫昂出了一身大汗,烧就这么退了下去。
颜再宁躺在他身边午休,手还在莫昂那边,被莫昂握得汗津津的。
莫昂小心凑近了看他的爱人,只要他比颜再宁醒得早,就总会这么看着,每每这时他就笃定地认为,自己的心要是掏出来,一定就长颜再宁这样,否则他怎么会这样喜欢?
颜再宁不知梦到了什么,嘴唇动了动,像是撅起来的样子,不设防备的稚嫩柔软。
莫昂的心一下就酸软得不像话,爱意真切地在他身体里流淌。他低下头,含住颜再宁的嘴唇。
滚烫的岩浆开始喷发,从头股往下蔓延,烧得他脊骨后背又发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