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让盛临意送陆兴华回去的人不是你啊!老曾你卖什么乖!”范乐康怒道。
“我是为了让他们沟通一下感情,为后面的父子情拍摄做准备!”曾正海振振有词:“阿哲你懂我的哦。”
“要知道沈顷哲的钱这么好赚,那我明天假装说漏嘴告诉全剧组的人盛临意是你的人好不好啊!你也给我五千块。”范乐康嘟嘟囔囔。
“没意思,没意思透了,我都没摸几张牌。”小森痛苦面具,“再这样打,下面就算三缺一我也不来了啊!”
“废话真多你们。”沈顷哲臭着一张脸,慢吞吞的推牌。
“说真的,你跟盛临意到底什么关系?”范乐康说:“是在搞地下恋情吗?”
“没有。”沈顷哲说。
“那你现在这算什么?”范乐康说。
沈顷哲不答话,范乐康便询问似的看向小森,小森挤眉弄眼的冲他比了个口型。
“暗恋啊!”范乐康冲口而出。
沈顷哲:“”
小森:“”
曾正海:“哦嚯?!”
沈顷哲的额角剧烈的跳动了一下,随手拿起一张牌就扔进了一旁的鱼缸里。
“喂喂喂喂!”范乐康直叫唤,“少张牌怎么打!”
“别打了你!这辈子都别打了!”沈顷哲恶狠狠道。
“我赢钱了,很满足,不打就不打咯。”曾正海耸肩。
“我本来就没想打!”小森摊手。
“很好,只有范师傅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沈顷哲嗤笑。
范乐康:“”
-
范师傅满面愁容的在自家鱼缸里捞麻将。
“我是真没想到,堂堂沈顷哲,居然会给别人当舔狗。”他边捞边说:“以你的地位,别说追盛临意,潜规则他都是手到擒来!”
“他潜规则谁不是手到擒来,但这跟花钱买东西有什么区别?”曾正海戒烟,便拿了支冰棍来吃,吮的“吧唧吧唧”的,“可能人家内心想要的就是两情相悦吧,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纯爱战士。”小森说。
“其实小盛人条件不错啊,沈顷哲干嘛不直白点呢。”范乐康终于把麻将从一堆漂浮的鱼屎里摸出来。
“我说真的,盛临意给我的感觉,像一尊男菩萨。”小森说:“外表很欲,内里封心锁爱,而且是个工作狂。”
“工作狂我信。”范乐康说:“他拍打戏跟不要命一样。”
“所以沈顷哲是担心自己告了白,对方会在工作和他之间毅然决然的选工作?”曾正海说:“哇,光用想的就很没有面子。”
“这种人圈子里还挺少见的。”范乐康说:“你这担心也不无道理。”
“哎哟,要我说阿哲这小子,聪明起来满肚子坏水,死脑筋起来又笨的惊人,哎他就一点不懂得假公济私啊。”曾正海涮完一根冰棍,挥舞着光秃秃的竹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