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认真解释道:“你看这里产生了这么多咒灵,而且村民们也一直在说什么不吉利不吉利之类的话。”
“所以改成‘布吉岛’,这不是刚好契合了这个村子嘛。”
玩家满脸的“我也是有认真思考过的!”的严肃神情。
……但那你好像也还没解释为什么要把深山里的村子改名为“岛”啊!
算了,这都不重要。
五条悟嘁了一声,没在这个话题上多与她作争执。
决定改名之后,玩家十分的体恤民情,还专门举着拳头一个一个的去询问村民意见。
自然是没一个人敢说不的。
可玩家还不满意,一拍脑袋又想出了新的主意:“光是改名字肯定还不够嘛!”
“除了这个村子的风水,还有不太重要的村名,我觉得对该城市的居民印象也是促进旅游业的重要一环。”
——说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夏油杰此刻的想法只有:你不会是认真在钻研该如何提升这个村子的旅游业吧?……不会吧?
然后他便听玩家说道:“大家给外人的印象还是太凶残了一些。”
夏油杰隐隐又有了一种奇妙的预感。
他看着玩家和村民交流了几句。那位村民立刻变得汗流浃背,满面的不情愿,却在玩家的死亡凝视下压根说不出拒绝。
更何况,玩家又在他耳边恶魔的低语道:“你也不想你的贞○锁还有参加了抖俱乐部的事情被村里人知道吧?”
“你丈夫在外面开银趴,他还是下面那个。他昨天刚去医院检查了菊花处的尖锐湿疣,医院的诊断书就藏在你家衣柜最下面的收纳箱里。”
某位女性村民在经受了又一次恶魔的耳语后同样立刻屈服。
然后是下一位,下下一位……
夏油杰对这一切保持了漠然的沉默。
他也知道,这一切已经不是他能够阻止的了。
更何况,他好像也没那么想阻止。
夏油杰觉得自己变了他的心态已经完全变了。莫非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他更加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竟有些期待玩家这次又会新整出什么好戏了。
……不过这一次,玩家做出的事情还是有些太惊悚了。
()玩家对村民们耳语之后,玩家也没有什么其他意见了,村子里的人就地解散。
自然,夏油杰无从得知玩家究竟吩咐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玩家之前对村民的悄声威胁又包含了什么内容。
夏油杰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来此地的本来目的。他在这头兢兢业业的祓除咒灵,那头同样有着业务能力的五条悟却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
夏油杰非但没有感到心理上的不平衡(不过这本来就是他的单人任务)。还非常慈悲的只想要赶紧完成任务,然后带着玩家和五条悟离开,让他们别再豁豁村里人了。
祓除了最后一只咒灵,夏油杰便踏上了寻找玩家和五条悟的旅程。
此时村民们对待夏油杰的态度已大有不同。他们再也不敢显出一丝忤逆的情绪,看见夏油杰就像老鼠遇见了猫,立刻瑟缩的站定在了原地。
夏油杰对于他们的恐惧视若无睹,只是平静问道:“您有看见悟……就是那个白毛,他去哪了吗?”
村民a:“人、人家没有看到的说。”
……的、的说?
夏油杰的右眼皮跳了跳。
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七旬老妪,再回忆了一下她的用词。
夏油杰礼貌问道:“老妪何惺惺然作处子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