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说不定是人家的小情趣呢,宋屿安也不好多问什么。
想起刚刚自己抓郁言手腕时谢徵那幽幽的眼神,心底又确认了一下这个答案。
嗯,是这样的。
他手上的动作不变,继续靠近谢徵的那只爪子。
郁言放心地点了点头,一旁的谢徵倒是直接炸毛,“什么兽医,你靠谱吗!我现在是人,自然要医生来看病!”
“好好好,你是人,”宋屿安没想到自己宽慰完那个还要反过来哄这个,连忙又说道,“我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你放心啊。”
谢徵哼了一声,不再吭声。
看着那团白光慢慢覆在自己手上,暖暖的,轻轻的,很是舒服。
但很快……
那团白光渐渐变成了红色,温度也随着颜色的加深逐渐升高,手上的伤口好像在灼烧,烧得他手掌发痛,神经发麻。
要不是谢徵看到伤口在缓缓愈合,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个人是故意想要疼死他。
手上的痛感还在不断加深。
“唔……”谢徵忍不住发出痛呼,想要伸手躲开那团白光,但身子却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
他指尖开始打颤,身子不自觉地蜷缩。
“疼,哥哥……”
谢徵抬脸望向郁言,眼眶中的泪要落不落,可怜兮兮地在里面来回打转。
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分不清是被烫的还是疼的,顺着脸颊向下大颗大颗地滑落。
这副模样实在可怜极了,郁言蹲下身子,皱眉看向两人手之间的那团红光。
“没有温和一点的治疗方式吗?”
可以抱着哥哥哭吗?
小狼崽子受伤的时候都没有哭,反倒在治疗的时候哭得眼泪汪汪。
“没有,”宋屿安抓着谢徵的手腕防止他挣扎乱动,这和寻常的输液扎针是一个道理,跑了针到时候难受的还是病人自己。
好在谢徵还知道自己是在治病,除了一开始挣扎了两下,后面就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不动了。
“疼点也好,长点记性,以后小心着点,别受这么重的伤了,”宋屿安见伤口好的快差不多了,慢慢抬高自己的手,掌心间的那团红光也缩小了几分。
谢徵疼得出了一身汗,身子短暂地使不上力气,倒在墙边,随着胸膛的起伏,慢慢喘息。
这么疼的吗?
郁言朝谢徵的方向靠近几分,看着少年被蹭乱的发丝,没忍住上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低下头,刚好对上少年含泪的眼眶。
谢徵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结果不远处再次发出声响,三人朝声源处看去,发现那六个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他们身上。
眼底的恶意没有丝毫的掩饰,手中拿着那张代表着“死亡”的贴纸,直勾勾地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