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也并不是感情极端,许多事,左右他的情绪,让他渐渐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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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往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舒澜,总散不了心里的郁气。
她坐在病床上,将头发拨乱,露出红肿的脸颊,眼里氤氲着水汽,看着像刚哭过。
给薄家老太太打了个视频。
老太太看到她,喜笑颜开,“小舒。。。。。。”
“薄奶奶,最近好吗?身体怎么样?”舒澜撩了下头发,那边肿胀,更明显,手指印投进屏幕里。
薄老太太盯着屏幕,问,“丫头,谁打的你,哪个不开眼的。”
舒澜勉强笑笑,“没什么,过去就过去了,她也是急火攻心。”
“你跟奶奶说清楚,奶奶的准孙媳妇哪能受这委屈。”
话赶话,到了这个局面,正是舒澜要的,她支支吾吾避重就轻的说出原委。
小老太太敛了神情,“就是宴沉那个秘书?”
“奶奶,您别动怒,是我不好,想去探望一下她妈妈,没想到让她误会了,”舒澜叹息,把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营造出一种体贴大度的人设。
薄老太太转头,不知跟谁讲话,“给你儿子打电话,问问他,究竟是秘书重要还是小舒重要,人都住院了,还不去陪着,忙着工作。”
边上传来道低沉的声音,“妈,宴沉又不是出去玩的。”
舒澜目光一转,微微笑着,“奶奶,我真没事,我就是想您了。”
“那改天到奶奶这儿来,做你喜欢的佛跳墙。”
跟舒澜说了会话,电话一掐,老太太看向唯一的儿子,“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才待了两天又要走?”
薄明礼四十多岁,五官俊朗,身板也算板正,薄宴沉长得像他。
他给老太太递了杯茶,“是,研究室那边事情多,我走不开。”
“你一个大学教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见不到人,等哪天我死了都找不到个人打幡子。”
“妈!您别说丧气话,我忙完这段时间就回来,”薄明礼劝了几句,手机不停地响,他也没多留,提着行李箱,交代管家和佣人照顾好老太太。